楊明開門,開啟了燈,讓楊明走了進去..
眾人環視屋子,並沒有看到任何異常,只是地上的一灘水漬,散發著難聞的味道。
賈張氏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她來到剛才掛遺像的那面牆仔細看著,找了一圈,什麼都沒有,包括白布香爐什麼的也都是不見了。
傻柱眉頭微蹙:“張大妞,你說的靈堂在哪?”
賈張氏一臉懵逼:“剛才明明就在這的,怎麼會沒有了呢?”
秦淮茹走了過來:“媽,你還是先換條褲子吧,這大冷的天兒,凍著肚子裡的孩子可就不好了。”
賈張氏看向秦淮茹,她雖然蠢笨,但是並不傻,屋子的靈堂不會平白無故的出現,也不會平白無故的消失,
剛才屋子裡還有秦淮茹和幾個孩子,轉眼就一個人都沒有了,接著屋子裡就多出了老賈的靈堂,這事如果說跟秦淮茹沒關係,打死她都不信。
賈張氏看著秦淮茹還在那演戲,氣的反手就是一個大嘴巴子.
秦淮茹捂著臉,眼眶中瞬間蓄滿了淚水,裝作柔弱可憐的樣子:“媽,你怎麼打人呢?”
賈張氏冷哼一聲:“打你,你不問問自己都幹了些什麼?我不僅打你,我還抽你呢我。”說著就要去床邊上取雞毛撣子。
易中海:“老嫂子,你別動氣,有話好好說。”
賈張氏眼睛一瞪,雙手一掐:“易中海,你也不是個好東西,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些花花腸子,少在這裡黃鼠狼戴高帽裝善人。”.
易大媽:“你這是屬狗的?怎麼得逮誰咬誰呢。”
就在賈張氏打算抽秦淮茹的時候,傻柱說著忍無可忍,走上前去,一把抓住雞毛撣子:“張大妞,得了啊,不講理了是不是?我就喜歡跟不講理的打交道。”
賈張氏:“傻柱,我管我兒媳婦,你管得著嗎你?”
傻柱:“我怎麼管不著?我是你男人,你說我能不能管的著你?”
賈張氏:“把雞毛撣子給我,我不用你管。”
賈張氏硬奪著傻柱手裡的雞毛撣子,傻柱一看賈張氏這麼不給他面子,臉色不太好看,他娶了賈張氏就已經被四合院的街坊鄰居們經常嘲笑了,
如今這賈張氏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跟他唱反調,這讓傻柱有些下不來臺,傻柱臉色一凝,使勁一推賈張氏,冷聲說道:“去一邊待著去。”
賈張氏被傻柱這麼一推,立馬跳腳大罵:“傻柱,你敢推搡我你。”
傻柱一把奪過來雞毛撣子,高高的舉了起來:“搡你,我還抽你呢我。”
許大茂看熱鬧不嫌事大:“我不信,有本事你真抽。”
易中海:“許大茂,別拱火,傻柱在氣頭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