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聲貓叫,打破了屋子裡的寧靜,棒梗跑到門口開啟門,只見一隻通體黑色的貓站在門口,舔著爪子。
棒梗剛想把貓拎起來,秦淮茹立馬拉住棒梗,看著這黑貓的眼神,秦淮茹總覺得有些詭異,女人的第六感還是比較準的,但是棒梗可不吃秦淮茹那一套,甩開拉住他的手,提溜起黑貓就跑回去:“奶奶給我找根繩子,我把它拴起來,我要把它當玩具。”
賈張氏看著她的大孫子喜歡,立馬去找了根繩子,把黑貓拴了起來。傻柱無所謂的回到床上,一隻黑貓罷了,他現在只希望早些把腿養好,再把賈張氏給休了,別的都不關心。
棒梗從賈張氏手中接過繩子,拖著黑貓就進了屋子,楊明則透過黑貓的視野看到了發生的一切,嘴角微挑,這棒梗上鉤了。
黑貓詭異的眼神在秦淮茹心裡揮之不去,秦淮茹使勁甩甩腦袋,想起可憐的小槐花還在少管所,如果七天沒得到雨水的諒解書,那可能得呆在那好幾個月。
秦淮茹眼淚汪汪的看向傻柱:“柱子,你能不能跟雨水求求情,槐花還那麼小,從來沒一個人出過遠門,如果沒得到雨水的諒解書,可能要面臨好幾個月的少管所生活。”
傻柱看到秦淮茹哀求的眼神,感覺不答應的話全身都難受:“放心吧,秦姐,我這就去找找雨水。”傻柱說完,拄著柺杖一瘸一瘸的走出房門。
賈張氏淡定的坐在椅子上看著棒梗逗貓,她對槐花是漠不關心,在她心裡,閨女永遠是賠錢貨,如果不回來的話更好,家裡還少了一個人的糧食,又可以省下來給她和棒梗加餐了。
傻柱來到何雨水門口敲了敲門:“雨水,是我,開一下門,我有話對你說。”
何雨水沒有開門,何雨水只要想到傻柱完全站在秦淮茹那邊,根本不在乎他這個妹妹的感受,就心塞的難受:“哥,如果你是過來讓我籤和解書的,你就別說了,我是不會籤的。”
傻柱還沒勸就碰了一鼻子灰:“雨水,秦姐看著你長大的,這次她也是真遇到了難處,她沒拿你當外人,你看她怎麼沒拿別人的?”
何雨水差點被傻柱氣笑了,這秦淮茹真是牛皮,直接給她這個傻哥哥洗腦了,每次棒梗偷了傻柱的東西被傻柱發現,秦淮茹就說棒梗沒拿你當外人,你看他怎麼不偷別人的呢?小時偷針,長大偷金,就這麼個教育法,能教育出什麼好孩子?
何雨水:“別說了,那可是我的嫁妝錢,因為這事楊為民和我分了,我死也不會原諒她的。”
傻柱看著何雨水油鹽不進,只能暫時作罷,諒解書時限還有六天,還有時間再慢慢勸勸。
棒梗把貓拴在椅子腿上,拿出他的小彈弓,由於楊明誇獎棒梗打得準,徹底捧殺棒梗,棒梗就喜歡上了拿這彈弓打同學和小動物,但是自從被打的學生帶著家長和冉老師找上門來,傻柱替他賠了錢,這才老實了些日子。
棒梗心癢難耐,拿出自己珍藏的小石子,用彈弓啪的一聲打在了貓旁邊,貓受驚,全身炸毛,賈張氏:“我家大孫子真棒。”
秦淮茹皺眉:“媽,別讓棒梗玩彈弓了,忘了他打破許大茂家的玻璃,還賠了二十塊錢。在學校,棒梗還用彈弓打過同學,被人冉老師帶著家長找過來,每人陪了十塊錢。”
賈張氏:“我家大孫子愛玩,怎麼了,況且那賠的錢也不是你出的,你心疼什麼?”
秦淮茹一噎:“是,不是我出的,但是現在您和傻柱結婚了,傻柱的錢不也是你的嗎?”.
賈張氏一拍大腿,怎麼把這茬給忘了,以後得管管棒梗了,不能再讓傻柱出錢了,賈張氏總能在關乎她的利益方面分的特別清楚,什麼事都不如她養老的事情重要,即使她的大孫子也不行,傻柱的錢可都是給她養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