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五分鐘,煙花停歇。
前一秒還是絢麗多彩的天空,下一秒迴歸了黑暗。
藉著月光只能看到一片片煙霧逐漸消散。
太短暫了。
彷彿修仙者眼中凡人的一生。
不過,至少絢爛過,也算沒有白來人間一場。
“喔喔喔,這就沒啦?”
“好漂亮啊。”
“你拍到了沒?”
“還有嗎?”
眾人先後站了起來。
“沒了沒了,還有小的你們可以自己玩。”
張衡搖頭說道。
剛才那三五分鐘的連續煙花已經花了他四百多了。
這哪裡是放煙花,這分明是燒錢。
聽到沒有大煙花看了的老婆三人組只是失望了一瞬,便是興沖沖的去玩小煙花了。
而張陽陽等人則是回去陣地上打麻將。
剛才他們一直在幹活,都沒有時間玩。
張軟軟也跟著去。
相比煙花,她更喜歡麻將這種有懸念的東西。
以前她在修仙界打麻將的時候,都是自覺的收斂神識,從不去窺視麻將牌。
因為那樣就沒有意思了。
未知,才是麻將最大的樂趣。這種未知產生的多巴胺,有時候比做一些十八禁的事情更讓人興奮。
張軟軟一大群人回到陣地,剛剛好湊夠兩桌。
期間,他們還見到了一群到處“巡邏”的小孩哥。
他們都是小男孩,年齡從二年級到六年級之間。
一共七個人,每個人都是揹著一把玩具槍,頭上戴著照燈,手上拿著擦炮,走到哪裡炸哪裡。
浩浩蕩蕩的陣容,整齊劃一的裝備,彷彿保護村子的精英士兵。
“子涵,你們要不要吃熱狗。”
張衡朝著他們喊了一聲。
人群之中的張子涵猶豫了一下,最後在小夥伴的慫恿下,帶頭走了過來。
7個人,排著隊從張衡手上領了一根烤熱狗。
“謝謝。”
臨走時,還放下了七盒的擦炮作為回禮。
然後頭也不回的繼續“巡邏”去了。
這是隻有過年才能看到這種情況,換做平時,絕對是看不到小學生大晚上的還能單獨出來玩的。
“那是誰的兒子啊?”
麻將桌上,見到張衡回來坐下了,張陽陽忍不住問道。
那些一看就是10後的小孩子,張陽陽是一個都不認識。
張軟軟也是,所以她也是豎起了耳朵聽。
“張木森的兒子啊。”張衡說道。
眾人一陣譁然。
“木森的兒子啊,都那麼大了!”
“他什麼時候結婚的來著?我好像還去喝喜酒了,是在村子裡擺的是吧?”
“是,我也去了。扣肉特別肥,我吃了一塊膩了三天,我一輩子都記得,他mua的,我就沒有見過誰家的扣肉全是肥的!五花肉都不會買。”
張子涵沒有人認識,但是張木森大家認識。
村裡一起玩過的人,只比張陽陽等人大三四歲。
不過他英年早婚,早早出去打工了,大家就沒有一起玩了。
“其他人呢?誰的兒子?”
張陽陽又問道。
張衡說出一串名字。
“我丟,他的兒子?他也結婚了?”
“窩摳,不是才喝完滿月酒嗎?這麼大了?”
“你傻,那是九年前的事了。”
“納尼,那小子這麼醜,兒子看起來這麼帥?不會不是親生的吧。”
“一瞬間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