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挖好地基的張軟軟給李三水付了施工費,步行回家。
回到家門口,就看到一個衣服有些髒兮兮的男人正站在大門處吸菸。
聽到張軟軟的腳步聲,回頭看了過來,見是張軟軟,連忙把手上的半根菸也丟下地踩滅,接著露出拘謹的笑容。
“元炳叔,有什麼事嗎?”
張軟軟打破尷尬。
張元炳,張軟軟小學生同學的爸爸。
職業是泥水匠,就是在農村幫人起自建房砌磚的。
這麼多年過去了,除了面容蒼老了些,其他的倒是一點沒變。
永遠都是髒兮兮的,衣服和褲子沾著水泥和白灰,張軟軟從記事開始,就沒有見過穿著乾淨的張元炳。
記得小時候張元炳來學校門口接女兒的時候,他女兒一直都是低著頭坐在摩托車後座,用校服包著臉,美名其曰是防曬擋風,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她那是不想被同學看到她爸是個髒兮兮的水泥匠。
“軟軟啊,你要建廠房啊?要做幾層的?”張元炳雙手在腰上擦了擦,問道。
“一層。”張軟軟知道張元炳要說什麼了。
聽到只建一層,張元炳的眼神頓時亮了亮。
一層。
以他們這種常年建造三四層自建房的水泥匠的水平也能完全勝任了。
“軟軟,你這個工程可以給我們做嗎?”張元炳迫不及待的追問道。
他來找張軟軟,就是為了這個。
如果張軟軟的廠房是大工程,那麼他肯定識趣的閉口不談。但是現在只是一層,以他們的水平也能做的漂漂亮亮,自然是要爭取一下。
“這個……”
張軟軟遲疑了一下。
從她的角度來說,給張元炳是可以的,畢竟她和張元炳的女兒雖然算不上多好的朋友,但是讀書的時候關係也還可以。
現在有這樣的好處,給他也無妨。
但是張建國那邊,張軟軟覺得還是問一下再回答。
“我先問問我爸吧,我不知道他找了人沒。”
小學到現在也有六年了,張軟軟也不知道張建國和張元炳現在的關係怎麼樣了。
“好好好,這個是要的,我等你給答覆。”張元炳對於張軟軟的回答並不意外。
然後寒暄了幾句,就先回去了。
張軟軟開門進家,同時撥打了張建國的電話。
將張元炳的事情說了一下。
“他啊,給他也行。”張建國也同意了:“現在元炳也是混到小工頭的位置,很多事情他能話事了。”
他和張元炳的關係也是一般,但是絕對沒有爭吵。
現在既然找不到更合適的人選,同村的張元炳不失為一個不錯的選擇。
畢竟以張軟軟現在在清平村的聲望,給張元炳三個膽子他也不敢偷工減料。
“行。”
事情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
掛了電話,張軟軟無視腳下求摸摸的四小隻,直接返回房間。
鎖緊房門,拉好窗簾。
開始修煉!
“今晚應該就能突破了。”
張軟軟雙目合上。
自從進入煉氣期第一層之後,張軟軟的修煉進度就開始突飛猛進了,短短几個月時間,就來到了煉氣期第三層。
現在,她終於要進入第四層了。
這是一個分水嶺的境界,突破之後,張軟軟可以施展的手段將會更多。
張軟軟連晚飯都沒有吃,就這樣修煉了一夜。
待得第二天太陽昇起來的時候,她的氣息也如陽光照耀下的空氣一般,煥然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