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是——我們的稿子要怎麼辦啊!”
記者先生語氣十分不確定,試探道:“就按原話放上去?”
記者女士說道:“會出大事的吧?不過也只能這樣了。”
他們也不能憑空捏造一份立海大的完美營業答案吧?
一陽海鬥在回去的路上說:“搞不懂是誰發明的採訪這個事,去年採訪完我被罵得好慘!”
丸井文太同情地安慰他:“沒事,今年你也會被罵的。”
說對方“沒一個能打的”,這種話怎麼能在明面上說出口啊——幸村精市也說了類似的話,但比你這個要委婉多了嘛!
一陽海鬥故作深沉地嘆了口氣:“這個世界上總是不允許誠實淳樸說實話的人存在唉。”
柳生比呂士接了話茬:“所以,仁王雅治,長命百歲。”
被點到名字的仁王雅治:“嗯嗯?比呂,你今天果然不對勁吧!”
丸井文太閉眼,雙手合十:“阿門,信男文太願用傑克二十年單身換爛梗遠離我身邊。”
傑克桑原:“啊?等等,文太!”
回程的路上歡聲笑語,一陽海鬥已經展望好了未來:“回去以後我要泡澡,然後狠狠睡覺,一覺睡到明天下午!”
仁王雅治:“那可能由不得你。”
一陽海鬥驚恐道:“什麼?!難道決賽前也要早起訓練嗎?!!”
垂頭喪氣了一會,一陽海鬥握拳鼓勵自己:“沒關係,就算早起鍛鍊完了,我也可以回來繼續睡!”
車子停在酒店門口,一行人進了大廳,一陽海鬥哼著歌,一步一跳地進了酒店大堂。
酒店大堂看起來像在過週年慶一樣,中間擺了好大一束紅色玫瑰花,花束大到估計後面藏兩個人都不會被發現。
在進電梯前,一陽海鬥被看起來是大堂經理的人攔住。
“您好,請問是一陽海鬥先生嗎?”
一陽海鬥遲疑:“怎麼了,我確實是”
大堂經理指了指那束玫瑰花,笑容標準得露出了八顆牙齒:“那束花,是有人寄放在這裡送給您的呢。”
一陽海鬥:?
慢慢轉身回看那束花,看起來至少有幾百朵玫瑰嗎?!誰送花會這樣送啊??鮮花水果生冷海鮮批發嗎??!
下一秒,一陽海鬥看到大堂經理神色不對勁起來,驚訝地看著他的背後。
一陽海鬥剛要轉頭,雙眼頓時陷入一片漆黑——他驚恐大叫:
“誰!誰要謀害海斗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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