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膩瑩潤的白瓷碗襯得吸滿了紅豆汁的粥米呈現一種濃稠的紅,倒也不是難吃,但每次都來這麼一碗,味道再好也會膩煩。
但其他飯菜還好,唯有這碗粥,洛聞簫堅持要他一定喝完。
寧宵喝完了粥又被勸著喝了些湯,然後問道:&ldo;今日外面出太陽了嗎?我瞧著窗外的雪光亮堂得很。&rdo;
洛聞簫垂眸問他:&ldo;你想出去?&rdo;
寧宵點頭:&ldo;再悶下去我都要發黴了。&rdo;
&ldo;那就等午間再暖和一些。&rdo;洛聞簫彎彎眼眸對他一笑,又扶著他躺下,聲音輕緩柔和,&ldo;你身上的藥該再換一遍了。&rdo;
寧宵聞言便翻過身去,任由洛聞簫將他的寢衣從肩頸往下褪,露出傷痕未愈的後背。
雖然不是第一次看見,但洛聞簫還是難免失神了片刻。哪怕寧宵骨子裡還是與萬人平視的溫柔,但身為養尊處優的少司天,這一身肌骨溫潤瑩白,清透得像是精心雕琢的月下霜華。
因此那幾道沒有痊癒的暗紅傷痕被襯得格外猙獰,新生的肌膚又是一層淺淡的粉,哪怕只是用蘸了藥膏的翎羽輕柔撫過,還是引得寧宵脊背稍微弓起一個微小的弧度。
洛聞簫忍不住去看他的面容,寧宵側過頭枕在自己的發上,墨色長髮襯得他的側臉白皙清削,因為瞳色變黑的關係,原本溫和的眉眼就擁有水墨一般的靜謐雋永,只是眼尾那抹丹紅顯得突兀。
洛聞簫看得有些入神,手中翎羽往下一壓,不小心觸碰到傷口中央那些新生的細嫩肌膚,寧宵皺眉發出一聲短促的輕吟,很快被咬唇忍下。
他蹙眉顫睫,眼眸裡很快漫上一層迷濛水汽,那抹丹色像是被暈開,竟然生了些微朦朧艷色,眼尾微挑得像是要勾得人進一步看得真切。
&ldo;抱歉。&rdo;洛聞簫聲音乾澀,很快收回眼線,重新專注於手下塗藥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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