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隔著質地細膩的絲綢,勻亭指節仍然柔軟如春柳,指關節附近透出淺淡的紅,還有指甲圓潤的邊緣,洛聞簫心念一動,暗自幻想將他的手指含進唇舌間細細品弄。
&ldo;吹哪門子的風?這雨不痛不快,除了把地裡的暑氣蒸上來,涼快不上半點。&rdo;寧宵笑笑,&ldo;我只是借著光讀會書罷了。&rdo;
窗外天光透過窗格映入,那雙赤色眼眸在晦暗雨天裡浮漾流光。但看著他熟悉的眉眼,洛聞簫又無法自制地聯想起前幾日他幾聲輕咳後,眸含水色眼尾薄紅的模樣,脆弱的、不堪催折的美麗。
洛聞簫差點忘了來意,連忙將藥倒進瓷碗裡遞給他,勸道:&ldo;你前幾日咳得厲害,先喝點清肺潤喉的藥。&rdo;
&ldo;不礙事,讓你擔心了。&rdo;寧宵接過,多少還是喝了些。
接下來洛聞簫就靠著竹榻坐下,隨手挑了一卷書攤開。前方的屏風上嵌著水鏡,他借著看書的幌子,視線全落在鏡中寧宵的影像上。
寧宵畏熱又體虛,這種時候只能穿輕薄如紗的冰絲綢緞和鮫綃,隱隱能透出白皙膚色,更要命的是衣物緊貼著身體,從胸膛到腰側的線條優美收束。
腰側的衣料上細密鋪繡一朵九瓣蓮,如果用手握著收緊,會在白皙膚色上印下蓮印,深淺浮紅。
這時寧宵抬手捲起衣袖,露出一截手臂,他太瘦了,手腕處被骨骼撐起的肌膚脆弱泛白,像蘊了一抹霜雪,但其他地方卻浮出一層病態的潮紅。
洛聞簫眼疾手快地阻止他去撓,湊近了細看,像是要起疹子的病兆。
寧宵以為又是熱痱,有些無語道:&ldo;已經多少年了,怎麼還來,我果然不適合穿衣服。&rdo;
洛聞簫從隨身的儲物戒裡翻出藥物,道:&ldo;不像是熱痱,先上藥吧。&rdo;
這處司天臺位於潮濕南境,山中毒蟲頗多,說不好是被什麼碰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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