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聞簫當然不會拒絕。
之後寧宵就被按在軟椅上,洛聞簫傾身壓覆,毛絨絨的耳尖動了動,在他耳邊輕聲問:&ldo;我可不可以用妖相?&rdo;
寧宵謹慎地問:&ldo;有什麼不一樣嗎?除了可以讓我摸耳朵。&rdo;
洛聞簫湊在他耳邊低語。
&ldo;我、我還是繼續看書吧。&rdo;寧宵想溜,被壓製得嚴嚴實實。
洛聞簫指尖輕巧卻迅速地挑開了他的衣釦,在他耳際低語調笑:&ldo;身子都阮了半邊,還有閒心看書?&rdo;
後來寧宵疲倦地半閉著眼睛,已經徹底分不清窗外是什麼時辰。
被褥塌陷下一角,洛聞簫坐在邊上,發梢還帶著剛沐浴後的水汽。
寧宵稍微側過頭,躲過他的親吻。
&ldo;我已經漱口過了。&rdo;洛聞簫有些委屈。
寧宵啞聲道:&ldo;把茶喝了。&rdo;太要命了,妖相。
&ldo;短時間內沒有下次。&rdo;洛聞簫就捧著他的臉討了一個黏糊的吻。
接下來幾天兩人形影不離地黏在一起,寧宵也看完了那本《夜艷》。
他靠坐在床頭,目光凝在書上最後一頁,神思飄遠。
洛聞簫側躺在床榻上,枕在他腿上卷著他的發尾把玩,見狀就問他一句:&ldo;講了什麼故事?&rdo;
&ldo;後來狐妖愛上了書生,書生也放棄了功名和他相守,他們共度了美滿的幾十年。書生年老死去,臨死前囑咐狐妖,不要去找他的轉世,因為那個他已經把狐妖忘記了。&rdo;
洛聞簫道:&ldo;狐妖去找了,對吧?&rdo;
寧宵點頭:&ldo;對,可是下一世的書生已經官居宰相,全然不記得他,最後宰相娶了郡主,狐妖費了幾十年道行送了那對新人滿城的桃花,就像他們當初相遇時的滿山花開。&rdo;
洛聞簫皺眉,伸手合上話本,道:&ldo;這本不好,你換一本看。&rdo;
&ldo;看都看了。&rdo;寧宵道,&ldo;我很糾結書裡一個情節,狐妖被宰相狠狠傷了,他就去找了一壇忘憂酒,喝下就會忘卻前塵,但他最後還是沒有喝。既然這麼痛苦,為什麼還是不肯忘掉呢?&rdo;
洛聞簫微嘆:&ldo;只因為相遇太美。&rdo;
寧宵點頭,但仍然堅持:&ldo;還是忘了的好。&rdo;
&ldo;你啊,&rdo;洛聞簫伸手輕輕戳他心口,嘆道,&ldo;沒心肝的。&rdo;
又過了幾天,寧宵估摸著差不多該離開了。
桌上紅燭燈花爆開發出一聲輕響,也喚回了寧宵遊離的思緒。
這個時候洛聞簫還在畫境溫泉中沐浴,寧宵掀開錦被下了床榻,徑直走入畫境之中。
他僅著了一件單薄寢衣,赤足踏在梨花碎落的木道上,泉水流動的淙淙聲響越來越近。
水霧朦朧中可見洛聞簫清挺背影,他聞聲轉身看著寧宵,修眉微挑:&ldo;少司天?&rdo;
他想從溫泉中起身,寧宵赤足輕踩在他肩上,柔柔將他按回水中。
洛聞簫扣住他的足踝,指下肌理脆弱浮紅,洛聞簫的話語散在潮漉水汽裡:&ldo;你想再洗一回?&rdo;
寧宵躲開他的目光,小幅度地點了點頭。
下一刻,他就被拉入浴池中,漣漪漾出心跳的波紋。寧宵小聲央求,洛聞簫抱著他親了好一回才放過他。
寧宵一被洛聞簫抱到榻上,就翻身將他按下。洛聞簫剛想說些什麼,寧宵就抬手在他眉心處施下一個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