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呼吸放輕,害怕一縷氣息都能引得洛聞簫做出更過分的事情。
&ldo;少司天,少司天,&rdo;洛聞簫親口把心中陰暗汙濁的想法剖給寧宵聽,這帶給他扭曲而禁忌的歡悅,拔俗的面容醉酒般微醺起來,眼眶和麵頰浮起些許病態的薄紅,&ldo;怎麼會有你這樣的人?你就該高高在上,再被我拉下來拖進歡海。&rdo;
寧宵心知今晚是躲不過了,只好說:&ldo;明天還有事情,別太過分,縱慾過度也不好。&rdo;
&ldo;過度?&rdo;洛聞簫好笑,&ldo;事不過三你就哭著求我,哪裡縱得起來?&rdo;
寧宵就沒再多說什麼。寢衣被解下,衣物相碰發出窸窣聲響。
洛聞簫手上越發不饒人,而他卻越發僵硬了起來。那人就湊在他耳邊一句接一句的哄:&ldo;上次怪我,被咒術逼得神志不清,這次不會讓你疼。&rdo;
夜深連風都睡去,床邊垂落的青紗幔帳無風卻一下下晃蕩起來,錦被下的肢體安順地被迫糾纏,寧宵眨著眼眨掉被逼出的眼淚,終是沒撐住昏了過去。
這樣也好,他已經許久未安睡了。
那夜過後,寧宵白天借著洛聞簫的身軀為各種事務奔忙,入夜後闔上寢殿大門,神識離體一化出身形,洛聞簫就會壓上來。
因此寧宵經常忙到深夜才回去歇息,越是這樣洛聞簫就越是不肯放過他,每每都不把痕跡清掉,故意要他醒來面對一切。
肢體纏連越發親密,但他們在言語上越發沉默,除卻床榻上的狂詞艷語,幾乎沒有交流。洛聞簫是在同他置氣,寧宵這次也不打算開解,因為那些事情他必須去做。
這天寧宵醒來,股間粘月貳難堪,身上的也是半乾不幹,難受得很。
他是趴著昏睡過去的,醒來就看到鋪錦疊緞的被褥被自己揉得團亂,銀藍的冰絲緞面上繡著雲翅蝶和枝上桃櫻,明明是初春良景,花枝上卻盈落了些許白色,當然也不是雪。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 data-ad-client="ca-pub-4468775695592057" data-ad-slot="8853713424"></s>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