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麻煩老師了。&rdo;寧宵又讓人先把折鶴帶回水雲殿休息。
&ldo;這麼一來你身邊一下子多了兩個人,&rdo;司天監一邊沏茶一邊嘆氣,&ldo;真是越想心裡越堵。&rdo;
寧宵在某些方面很直:&ldo;那你就別想了。&rdo;
&ldo;沖你這一句,&rdo;司天監抿了一口茶,緩聲道,&ldo;宴後到我殿中來,旁人問起,就說我留你吃酒了。&rdo;
寧宵擺手:&ldo;改日吧,我今天都沒閤眼歇個一時半會。&rdo;
&ldo;你在水雲殿也是睡,在我這也是睡,又有何區別?&rdo;司天監拿了摺扇,合扇去勾他袖角垂下的流蘇。
&ldo;老師,之前那場爭論我們誰都說服不了誰,你確定今晚繼續?&rdo;寧宵微嘆。
&ldo;怎麼你方才還說宴上只宜風月不談政事,到我這就反了過來?&rdo;司天監也沒逼他,無奈道,&ldo;罷了,你今夜還是好好歇息。&rdo;
寧宵微鬆了一口氣。
洛殿主尚且沒說什麼,水鏡彼端的洛聞簫卻輕輕問道:&ldo;少司天,無論是什麼人,你都會救嗎?&rdo;
寧宵心知他又想偏了,但在這個時間點寧宵只會回答:&ldo;是。&rdo;
洛聞簫沉默了片刻,才道:&ldo;也是。&rdo;他早該明白的。
寧宵是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說:&ldo;時辰不早,你先歇下吧。&rdo;
少年垂眸應了一聲好。寧宵便撤去水鏡。
洛殿主評價道:&ldo;你真的不適合養孩子。&rdo;
寧宵傳音回去,一時沒多想直接道:&ldo;沒事,我們也生不出來。&rdo;
男人怔了片刻,驀地勾唇:&ldo;我是不是該誇你,都想到這份上來了?&rdo;
寧宵飲茶掩飾面上尷尬,心想真是禍從口出。
洛殿主湊近,在他耳廓輕聲道:&ldo;生不出來,但那種事情還是做得出來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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