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宵看著少年清削的身形,暗戳戳地心疼,不知道受了多少虐待,而且大概從昨晚的夜宴開始就滴水未進。
不是寧宵不想喂,而是洛聞簫昨晚眼見不少人飲下毒酒骨肉腐爛而死,暫時拒絕進食任何東西。
&ldo;我替你選。&rdo;寧宵直接將他攔腰抱起。
洛聞簫身體僵住,抱著那捧暖洋洋的昭陽花,有些不知所措。
寧宵將聲音放軟去哄他:&ldo;靠過來,我身上暖。&rdo;
少年慢慢蜷縮排他懷裡,像一隻幼貓。
寧宵腳下縮地成寸,很快找到山腰避風處一間木屋,看來是獵戶上山打獵時臨時歇腳的地方,不過看這破敗的樣子已經被廢棄了。
只能將就了,寧宵捏起一個清淨法訣就甩了過去,推門進去雖然屋內整潔如洗,但窗戶和屋頂還在漏風漏雪。
寧宵把洛聞簫放在一處稍微完好的牆角,拉過旁邊一張圓凳讓少年坐下。
&ldo;你先好好休息,我修繕一下這間屋子,我們可能要在這湊合一些時日。&rdo;寧宵利落紮起廣袖,先是把床榻整理了一番再鋪上各種床具。
寧宵原本是想讓洛聞簫先睡一會,但少年搖搖頭說自己睡不著。
從昨晚開始就是,少年形容疲憊而神經緊繃,並沒有因為死裡逃生而放鬆。一直保持清醒和警戒難能可貴,但弊端就是難以放鬆休息。
寧宵微嘆:&ldo;那你先等我一會。&rdo;
幸虧擔任少司天的這幾百年來,他時常到偏遠山鎮祈福,有些鎮民的願望細小瑣碎,比如補個桌角修個門框,雜事做得多了也就手腳麻利,甚至寧宵的儲物臂環裡還自帶工具。
不過這間木屋實在是太破舊了,強行修補有些邊角難看了些,寧宵就拿出前幾個年夜裡幫鎮民剪剩的窗花貼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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