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的面具遮蔽,只露出高挺鼻樑和淺色薄唇。
&ldo;參見司天監。&rdo;兩旁的侍者接跪下行禮,在整個王朝的實際掌權者面前連眼簾都不敢抬起。
男人在庭前停步,只問:&ldo;少司天在哪?&rdo;
侍女應道:&ldo;殿下屏退了我們,自己劃了一葉小舟去蓮池深處…&rdo;她有些誠惶誠恐,因為之前司天監吩咐過不準少司天私自離開煙霞殿,但十幾歲的少年人又豈是這麼好約束的,說是去池中賞蓮,不知得賞到哪裡去。
整個雲京,人盡皆知有兩件事,一是王權之上還有司天臺,二是司天監獨寵少司天,偏愛到了骨子裡。
接下來侍女不禁鬆了一口氣,因為身前靜立的上位者只是手指輕抬,一玄一白兩枚戒指森然矜貴,他只道:&ldo;你將膳房裡溫著的蓮子羹拿過來 。&rdo;
&ldo;是。&rdo;侍女應聲退下。
洛聞簫修長的手指稍微攏起,幽紫靈流在平靜水面奔湧,催動水流載著那獨入藕花深處的一葉孤舟緩緩泊岸。
碧葉瓊花向兩邊盪開,木舟上面一名少年抱著幾支蓮蓬好夢正酣,髮帶不知丟到哪去,還未長齊的墨發隨意鋪了一背,還沾了幾瓣蓮花,額前碎發在眉眼間投下淡淡剪影,身形清瘦,蜷起來睡得像只小貓。
鞋襪和外袍堆在船尾,若不是清秀面容白皙如玉,身上也不染塵泥,不然真像那些不知道野到哪去的調皮孩子。
洛聞簫端詳了一會,才彎身下去想把人給抱上來。
他卸下護腕和手甲,動作輕柔地穿過少年腋下,但很快被醒過來的寧宵抓住了手指。
&ldo;唔…&rdo;寧宵剛醒,無意識地低喃了一句,眼眸裡帶著朦朧水汽,輕輕捏了一下眼前骨節分明的手指,眨了眨眼才看清楚眼前的洛聞簫,便喚了一聲,&ldo;先生。&rdo;
&ldo;怎麼到這裡睡覺?&rdo;洛聞簫順勢點了一下他的鼻尖,把人攬到懷裡,數落聲裡帶了些勸哄,&ldo;近些時日都不好好吃飯,輕了些。&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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