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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有小半年沒有肏她,大雞巴入得委實困難,底下的女孩兒也是在清晰感受到那股子被撐開的感覺時,才意識到自己是在被人強姦。
許清然悶頭在被子裡,抬起半紅半白的臉,下意識地併攏腿,往前躲,卻躲不開,那腰上的大掌一下將她拖回來,繼續按著她入。
屈辱,從穴口那裡往上爬升,蔓延過小腹,一直灼燒滿了許清然的臉,她咬唇,嘶啞地道:“不……”
其實拒絕有什麼用呢?
從來沒有。
拒絕有用的話,她不至於將自己的人生都混到這種地步。
可這樣被後入式的肏還是讓許清然差點瘋了。
她理智回籠,搖頭,往前爬。
年輕男人看著那晃動還在滴水的小屁股,氣得邪笑一聲,打了她輕輕的一個巴掌,清脆的聲響灌入耳中,更加屈辱了,下一瞬,他深深一個用力,大龜頭竟然就這樣嵌入進去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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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柔哀痛的一聲呻吟,叫得他差點洩出來。
巨大的紫紅色雞巴嵌入那水汪汪被撐開的小穴之間,一瞬間想要直接貫穿她,爽翻天,年輕的男人卻吸氣,極力控制住想徹底佔有她的渴望,一點點拔出來,再一點點肏進去,低頭親吻著她的背,感受著她的瑟瑟顫抖,大雞巴控制著力道一點點地肏她,一下比一下深。
許清然的叫聲就變得破碎又難以遏制,“嗯……啊……哈……不要……”
纖細白嫩的手腳被扣住,在燈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
小穴一下下被撐開,被迫吞嚥他。
年輕男人大口大口舔她的背,兇狠吸吮,大力抓揉把玩她的奶子,肆意揉搓,瘋狂彈弄她硬得像顆石頭似的奶尖。
許清然崩潰了。
有那麼一瞬,她感覺自己被一隻陌生的大手抓著往情慾深處淪陷進去,恍惚想起了上次自己叫的像個小淫娃時的樣子,自己喝醉被迷姦的時候,叫過他老公吧?邀請過他插進來,肏死自己吧?
自尊,被碾爛了。
如此,再沒什麼可顧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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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雞巴不知溫柔地肏了多久,才堅定又強勢地挺進了她的最深處,許清然清楚感覺被迫開啟了所有的一切,接納他,以趴跪著的姿勢,任憑他一下下,拉鋸著,撞到裡面最脆弱的蕊心。
剋制住嘴裡的那個稱呼,年輕男人緩慢拉鋸了十幾下後,湊到前面親吻許清然的臉,溫柔問道:“爽麼?然然,嗯?”
爽。
忽略一切的話。
哪怕只是炮友。
也激爽到無法忘卻的那種爽。
可許清然不一樣。
她小臉迷離,有那麼一瞬間的呆滯,眼白過多的雙眸怔怔盯了兩下床頭,心裡的弦,一瞬間崩斷。
她扭頭看著小丑,動了動唇。
男人凝眸撞上她的眼……操。
想肏哭她。
下一瞬,伴隨著他的喘息一頓,一隻本來死死抓著床單忍著那股子快感的小手,從底下竄出來,扯過了他耳側死死貼合著的面具,隨著魔術貼“刺啦”一聲厲響,一張俊臉帶著薄汗出現在了她面前。
毀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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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清然原本想,反抗不了也要反抗一下,大不了,明天新聞報道的頭條,是她拼命咬死了一個迷姦後又操控她許久的罪犯。
她可以做完就從13樓跳下去,她知道死相難看,必然很疼,自己墜落下去的瞬間也許就會後悔。
可跳樓沒有後悔藥。
就幾秒,很快的。
她唯一害怕的是自己死不掉,那需要面臨的東西,也許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