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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清然蹲在沒開空調的房間的床頭,冷空氣凍得她沒穿衣服的地方一個激靈,纖長的手指一鬆,手機掉在了床上。
她沒想到,竟然是他。
不知多久前這個人就和她說,他要過來肏她了,許清然一個多月沒見過這個人,猜想這個人只是嘴上說說,絕對不會敢出現在她面前,誰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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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擎之靜默看著電視裡的綜藝女主角,眼睛很亮,卻不及許清然那樣惹人憐愛,他一雙黑眸宛若沉澱著整個黑漆漆的銀河,穿了外套拿好東西敲門,清淺優雅地道:“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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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半小時後坐在了那家韓料店的一張桌子上。
烤肉上來的很快,服務員戴著塑膠面罩全程服務,烤肉滋滋作響,油煙被迅速吸走,大冬天的,烤肉店裡坐了滿滿當當的人,香味四溢,令人胃口大開。
許擎之喝了一口大麥茶,淺笑一下說,“不用你烤了,你去別桌,這邊我們自己來就好。”
服務員是個長得不算好看的女生,聞言臉紅,說:“沒關係。”
“我是說不用了。我們想聊聊天。”
女生這才臉更紅地放下了刀叉,鞠躬道:“好。不好意思打擾了。”
許清然今天穿了一件棕色毛衣,上面有花織的樹叢小熊,配著她一頭長卷發特別的文藝好看,因為被疼愛過一整晚,此刻嘴唇豐盈飽滿,鮮紅欲滴,她見服務員走了就自己烤肉,不一會兒就被滾燙的煙囪碰了一下手背。
許擎之握住她的手,凝眸看著她,“心情不好就別碰火,你一向做這種事挺粗心的,忘了嗎?小時候給我切蘋果都砍到過手指。”
許清然茫然看他,想起了那是不滿10歲時候的事。
他們倆從來沒自己動菜刀切過蘋果,那一次是清之太想吃,身為姐姐她就動手了,後來,血嘩啦嘩啦流,那塊肉都要掉下來,許清然拿手捂住,蘋果遞給弟弟。後來血不流了,她也嚇得不敢告訴媽媽。到了夜裡,那血因為傷口沒包紮就流淌了一床一被子。
逃避不了的批評鋪天蓋地的來,小小的許清然對著劇痛的傷口爆哭,成為了那一年最深刻的記憶。
許清然咬唇,想笑笑,轉移注意力,一下卻注意到許擎之的手指。
纖長,蒼白,性感,泛紅。
夢裡就是這麼一雙手死死腿開她的大腿,看著沒力,卻力氣那樣大,扣得她一動不能動,硬生生將她嫩肉裡那個硬硬的核掐得顫動不已。
“……”許清然夾緊雙腿,意識到自己想了什麼之後,渾身打顫,一時只想甩自己一巴掌。
意淫弟弟。
許清然你真瘋了。
不小心弄到了姐姐手上醬汁,恰逢紙巾用完,許擎之看一眼,對面的女孩兒正埋頭咬肉,他淺笑一下,扯過姐姐的手指,伸出舌頭給她舔乾淨了。
許清然心不在焉,思索了整整一個上午,抓起手機回覆了那小丑一句話——
“這樣欺負人很有快感嗎?你是想看我怎麼樣?心理承受能力太差最後崩潰,還是跟你魚死網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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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半晌之後才回復了她一句。
“你這次就有足夠的證據魚死網破,然然,這次你是在怕什麼呢?”
如果說以前她都摸不著他,那麼這一次的證據絕對立案都夠了。許清然為什麼不去?
她身上說不定還有精液,警察如果現在調查絕對夠立案,哪怕查不出人來,也能為下一次提供證據和案底。
她是在怕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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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清然看了一眼小丑的回覆,冷笑了一下,變態就是變態,她玩不過他。她的任何回應,只能提供快感給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