鱷老三深吸一口氣,使出了自己的絕技:鱷尾殺。他的身體快速地旋轉著,鱷嘴剪如同斧頭一般,向著趙安砍蘇。
趙安凌波側身躲開,手中的長劍向著鱷老三刺去。鱷老三連忙用鱷嘴剪擋住,但是趙安的長劍如同毒蛇一般,繞過了鱷嘴剪,向著鱷老三的肩膀刺去。
鱷老三心中大驚,想要躲開已經來不及了。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他猛地一咬牙,用左手握住了長劍。鋒利的長劍刺穿了鱷老三的手掌,鮮血直流。
鱷老三發出了一聲痛苦的慘叫,他的臉上充滿了憤怒和痛苦。他用鱷嘴剪向著趙安猛撲過去,想要和他拼命。
趙安嚇了一跳,這狗東西不想活了是不是,你想死那我我這半天不是才幹了。
收劍閃過嶽老二,嘴角微微揚起,露出了一個不屑的笑容,看著鱷老三:“鱷老二你輸不起,是不是?”
“哼!我輸了,我嶽老二就算是死,也不會成為小娘們的下人!”鱷老三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聲音中充滿了不屈與傲骨,我堂堂南海鱷神怎麼能做小娘們下人。
鱷老三聽到趙安的話,心中更加憤怒,他揮舞著鱷嘴剪,向著趙安猛撲過去,想要求死。
趙安側身躲開,對著鱷老三勸嘲諷到:“那我做我下人不就行了,死什麼死,男子漢大丈夫輸不起像什麼話。”
鱷老三聽到趙安的話,心中的憤怒頓時消散了大半,要是成為這小子的下人倒也不能不能接受,內力這麼深厚,怕是老大都不如他,他停下了手中的鱷嘴剪,臉上露出了一絲尷尬的笑容。“這還差不多。“
說著跪在地上給趙安行了一個禮:“主人在上受小人一拜”,雖然表情還有點不情願。但是結果是好的就行。
偉人果然說的不錯,當你給一個人說要拆他房子他肯定不願意,但是你在這基礎上,在給他說開個窗臺他心裡一下子就接受了,這不就成了嘛!
“咱們不興這個,以後你給我保護好你的女主人就好。”
說罷,趙安嘴角掛著一絲邪魅的笑意,大步走向木婉清。
一天多未曾與婉清親近,如今經過蟒牯朱蛤的滋補,他感覺自己彷彿回到了巔峰狀態,全身充滿了力量,迫不及待想要試試效果如何,鍾靈才破瓜,得修養一陣。
“婉清,讓我看看你的傷勢恢復得如何了。”趙安笑嘻嘻地說道,眼神中滿是澀澀。
“趙郎,這麼多人看著呢!要注意影響。”木婉清羞得滿臉通紅,以前只有兩人獨處時,趙安才會如此放肆,如今在眾人面前,她感到無比尷尬。
趙安卻毫不在意,嘿嘿一笑:“那我們到後院去,夫君好好給你檢查一下身體。”說罷,他一把抱起木婉清,向內院走去。
鱷老三愣在原地,半天沒有回過神來。他心中五味雜陳,憤怒、屈辱、無奈交織在一起,讓他幾乎無法呼吸。保護女主人,這踏馬還不就是成為小娘們下人的意思嗎?他覺得這是一種莫大的侮辱。
趙安的話,像一把尖刀刺入他的心窩,讓他痛苦不堪。他越想越覺得被欺騙和愚弄,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讓他無法冷靜思考。
於是,他猛地施展出輕功,身體如同一道閃電般衝出了大門。
他的身影在夜色中迅速消失,只留下一串沉重的腳步聲在空氣中迴盪。
鱷老三心中的憤怒和屈辱,如同滔滔江水一般洶湧澎湃,讓他無法停下腳步。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只是想逃離這個讓他痛苦的地方,尋找一個能夠平息內心怒火的地方。
後院內,趙安翻身躺在床上,緩緩吐出一口氣,面帶滿足的微笑,把玩著木婉清的秀髮,不得不感嘆這蟒牯朱蛤就是補,大戰一個時辰後還能讓他感到精神奕奕。
他看著懷中佳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