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便是罪大惡極,該誅九族的。
梁遇呵了呵腰,「太后娘娘太高估臣了,臣沒有這個心,也沒有這個膽兒。臣走到今日,一應都是為了皇上,娘娘可以不待見臣,卻不能懷疑臣的忠心,您為洩私憤如此詆毀臣,實在不成體統了。」一面說,一面卻行兩步,退到了栽絨毯的中央,長長作了一揖道,「娘娘鳳體違和,那明兒的大宴就可不必參加了。今天時候不早,臣還有要事處置,娘娘歇著吧。明日臣會照著大宴的選單,另給娘娘置辦一桌送進慈寧宮來的,請娘娘放心。」
他說完轉身走了,腳下匆匆下了月臺。司禮監的排場向來不小,一干手下當差的真拿他當祖宗似的捧著。太后隔窗喪魂落魄地看著,見珍嬤嬤進來,喃喃說:「珍兒,我這太后的尊榮,也就到今兒了。看梁遇的意思,他是想禁我的足,把我圈死在慈寧宮裡了。」說著,往日的榮光像海水一樣湧過來,她從未想過自己的晚景會如此淒涼,一時忍不住,伏在炕几上哭起先帝來。
總之太后這個棘手的麻煩暫且解決了,對明晚的大宴反倒好。只是要防著她魚死網破,到時候在門禁上多加人手防範,應當掀不起什麼浪花來。
一行人走在夾道里,眼看著天要黑了,今晚上的天色很奇怪,頭頂上飄著雪,長庚星卻掛在了西邊宮牆上。
月徊雖沒受皮肉傷,但也不宜挪動,今晚上大約要留宿在他值房了。留在他值房……一根奇怪的線在他心頭吊了一整天,不知從何處來,另一頭也不知該拴在什麼地方,終是不能細想。他進了衙門,回身吩咐曾鯨:「另收拾一間房給我過夜,別離多遠,防著姑娘叫人,我聽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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