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並不盡如人意,就算獄卒們下手弄死了一個,也沒能讓另兩個開口。
「廢物!」他唾罵了句,起身往獄裡去。刑房裡血肉濺了滿地,那股子血腥氣甫踏進門檻就聞見了。他沒有進刑房,站在甬道里遙遙打量,剩下兩人一個三十多歲,一個不過二十出頭。他給曾鯨遞了眼色,示意番子把年輕那個送上刑架,自己緩步踱到門前,揚聲道:「咱家再給你最後一個機會,供出亂黨窩藏的老巢,過去的事既往不咎,放你回去和家人團聚。」
可惜年輕人血氣方剛,像那兩個南邳讀書人一樣,寧死也不低頭,豪興地大喊著:「有什麼手段只管使出來,怕死老子也不會進京。」
梁遇笑著,讚許地拍了拍手,「好,這下子機會沒了,你想說也說不成了。」一面叫來人,「把他的舌頭給咱家割下來,扒了他的衣裳纏上布,浸到油缸裡去,咱家今兒要點天燈。」
東廠的手段很多,剜肉敲骨血流成河,都沒有點天燈來得乾淨熱鬧。人被活活燒死,就得經過漫長的煎熬,受刑的人橫豎破罐破摔了,觀刑的人心裡卻會承受重壓。
割舌、裹布、浸油缸,一氣呵成。刑房裡地方小,施展不開手腳,就挪到東南角的空地上去。濃霧是一層好掩護,一般點天燈都在夜裡,今兒白天行事,是為更好地讓同犯看清楚。
那個渾身裹布的年輕人被人從油缸裡提溜出來,像個過油的蠶蛹高高吊在半空中,嘴裡的血淋漓流了滿胸,嗚嗚地,不知在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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