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像加了阿芙蓉,化成縷縷看不見摸不著的妖氣,從她七竅滲透,一直滲透進腦子裡。她順從地閉上眼,視線被阻隔,覺知便尤為警敏。她能感覺到他周身的熱量,這種熱量像病了,沒來由地讓人心慌。
「哥哥……」
她這麼叫他,他曾經不喜歡這個稱謂,可是這種情況下的一聲「哥哥」,居然讓他品咂出一種羞恥的激盪。
想法很多,多得不敢去細想,他急於以手丈量她,然而她終於還是壓住了他的指尖,什麼都沒說,卻把他從深淵裡拽了出來。
頃刻清醒,他鬆開她,才發現肩頭的傷開始隱隱作痛。情慾真如麻沸散,居然讓他忘了自己的傷,要不是她一個細微的動作叫停,接下去還不知會怎麼樣。
他翻身坐了起來,輕聲說:「我的傷口好像繃開了。」
月徊忙掩上衣襟跳下床,雙腿著地的時候有些虛軟,她定了定神,才趨身過去點燃了燈。
藥是隨身攜帶的,梁遇脫衣裳的時候居然還有些扭捏。月徊嗤之以鼻,剛才不是豪放得很麼,果然光線一亮他就變成另一個人,如此表裡不一,讓人唾棄。
「快脫吧,不脫我怎麼給您上藥啊。」她兩手一撕,撕開了他的明衣,果然見肩頭纏裹的紗布上血跡斑斑,她嘖了一聲,「這還沒怎麼樣呢,就見紅了。」
她就是俗話中的滷煮寒鴉――肉爛嘴不爛。剛才是誰中途退卻的?這會兒又抖起機靈來,可見還沒受到教訓。
她忙著給他換上藥,手停在他肩頭的時候,他抬手壓住了她的,「今晚上在我這裡過夜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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