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做娘娘是一樣的麼?你別顧犟嘴,好歹記住我的話。」
月徊吐吐舌頭,知道再胡扯要惹哥哥生氣了,便正色問:「大半夜的,哥哥到底為什麼接我進宮?要我解圍的,究竟是什麼事兒?」
梁遇垂眼捋了下膝上褶皺,淡聲道:「也不是多為難的事,皇上病了,明兒應付不得內閣的人,要借你的嗓子說兩句話。」
月徊愣住了,耳朵裡嗡嗡作響,這還不是為難的事,多大的事才算為難?
她有點怯,支吾著:「這可不是鬧著玩兒的,那位可是皇上!再說我這嗓子也不是人人能借的,有的我也學不好。」
梁遇說不礙的,「你先進去見一面,能不能學成不強求。皇上開了春要親政,可他身子不好,怕人挾制,奪他手裡的權。哥哥眼下雖執掌司禮監,提督東廠,但朝野上下不對盤的人不少。我是新官上任,還沒肅清政敵穩固地位,要是不能保皇上親政,這太監頭兒也當不長。」
月徊聽到這兒算是明白了,他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幫了皇帝就是幫了哥哥。
怎麼辦呢,到了這個份兒上,這頂帽子不戴也得戴。她吸了口氣道:「我試試吧,要是不成,還請哥哥擔待。」
馬車駛過長橋,在順貞門前停下來,月徊是極有眼力勁兒的丫頭,她蹦下車立在車轅旁,向上架起了細細的胳膊。梁遇像尋常式樣,扶著她的胳膊,踩著小火者的背下了車,昂首走進門洞。這紫禁城太大了,夾道甬道錯綜複雜,漆黑的夜裡小太監挑燈引路,月徊躬身垂首跟在他身後,不能抬頭四顧,只好就著夜幕籠罩,悄沒聲兒地拿眼尾餘光偷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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