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就打電話給我,怎麼能自己一個人去醫院呢?”何燦拿起長勺拿了一勺陶鍋裡的湯在透明小碗裡遞給何蔚子。
何蔚子接過,聳肩:“別大驚小怪了,不就是一個人去醫院掛了一瓶水嗎?”
何燦放下勺子,低頭從包裡拿出一個淡藍色的盒子,擱在餐桌上,推過去:“給你買的。”
“什麼?”何蔚子好奇地拿過來,開啟一看,裡面是一串紅顏色珠子的手鍊,觸感溫潤冰涼。
“這是冰種紅紋石,求桃花用的。”何燦笑著說,“你現在需要這個。”
何蔚子將手鍊套進手腕,看了看說:“好看是挺好看的,不過這適合小女孩吧,和我的風格不搭啊。”
“哪有,戴著挺好看的。”何燦說,“我是在一家外國網站上代購的,賣的很火,就剩下不到十串了,店家說好多人戴了不到三個月就找到命中註定的愛人了。”
“這樣的虛假廣告你也信?”何蔚子撲哧一笑,伸手往視窗的陽光處一照,發現這一顆顆冰種真的挺好看的,裡面的棉絮狀的晶體在陽光下顯得很美,像是一道道雲霧上的煙靜止,凝聚在一塊。
“總之,你需要一個男人,需要一個可以在你生病時候照顧你的男人。”何燦說,“要相信這紅紋石的力量,它會將那個男人帶到你身邊的。”
何蔚子笑而不語,她回頭過來看了一眼何燦,說:“大熱天的你怎麼還戴絲巾啊?”
何燦伸手摸了摸脖子上那條黑黃相間的印花絲巾,慢慢地,有些彆扭地取下來,她一露出修長的脖頸,何蔚子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笑著伸手點了點她脖子上的吻痕:“這是徐豫的傑作吧。”
“徐豫這人越來越陰陽怪氣了。”何燦不滿道。
“怎麼個陰陽怪氣?”
何燦就將前天晚上和徐豫參加酒會的事情複述了一遍。那晚的酒會衣香鬢影,好多政商界的貴人還有娛樂圈,名媛圈的名人都齊齊現身,她本來想四處轉轉看看有沒有自己喜歡的演員要個簽名握個手什麼的,誰知徐豫將她死死地按在身邊,不准她離開自己一米之外。她很是鬱悶,奈何夫命難違,不得不乖乖留在徐豫身邊。酒會進行到一半,名媛圈裡最年輕的珠寶設計師任殊鳳上前邀徐豫共舞,徐豫淡淡地說:“我有女伴了。”可她立刻有些狡黠地看著徐豫說:“徐豫,你有點風度好不好,人家女孩子邀請你跳舞,不能拒絕的。”
徐豫聽了微微蹙眉,沉吟了一會,伸出手拉過任殊鳳的手下了舞池。
何燦大鬆一口氣,轉身就去四處溜達了。誰知她這一舉動惹毛了徐豫,他和任殊鳳跳完舞后就一直冷著臉,她問他怎麼了,他有些自嘲道:“徐太太,你真是大方,將老公推出去和別的女人跳舞。”
何燦不明白自己是哪裡做錯了,心想在這樣的場合拒絕別人邀舞是不符合社交禮儀的事情,她大方地允許徐豫和別的女人跳舞這沒錯啊,徐豫真是越來越陰晴不定了。
當晚回到家後,徐豫就將何燦好好“收拾”了一頓,何燦在他身下連連求饒,他最後粗聲道:“以後再這麼做,我打你屁股。”還故意懲罰她似的在她脖頸上烙下一串吻痕。
何蔚子聽後輕鬆道:“他太在乎你了,對你有很強的佔有慾,同樣的,也希望你對他有強烈的佔有慾。”
何燦哭笑不得:“這兩天在公司裡我都不敢將絲巾摘下來,唯恐大家好奇而關懷的眼神。”
何蔚子拿起手邊的紙巾擦了擦嘴角,笑著搖了搖頭。
用完餐,何燦重新戴上絲巾和遮陽墨鏡,和何蔚子說了再見便回公司了。
剛到賽格爾寫字樓門口,迎面就碰上穿著米色連衣裙,打著傘的程錦真,她看到何燦立刻親切地喊:“燦燦。”
“程姐姐,你找我?”何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