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暑還去遊樂場?何蔚子想了想明白了,那不過是他們需要二人世界的一個藉口罷了。
葉斯承禮數很周到,為表缺席的歉意他送了一個精緻的鑰匙扣給何蔚子,笑說:“遲來的生日禮物,聊表心意。”
何蔚子有些寶貝地摸著這漂亮的鑰匙扣,情不自禁地說:“好漂亮的圖騰!我好喜歡!”
後來宿舍裡的官哲哲一言道明:“這鑰匙扣不是新開的那個遊樂場充值滿三百送的嗎?你去那裡玩過了啊?”
雖然如此,她還是將那個鑰匙扣珍藏在抽屜了,包括這些年葉斯承在她每一個生日送上的禮物,她都妥善地歸置好,每隻盒子上都貼好了便利籤,寫明:xxxx年x月x日,從葉斯承手裡虜獲此物。禮物含金量越來越高,葉斯承送起來都是大手筆,蜥蜴皮的鉑金包,卡地亞鑽表,義大利手工高跟鞋……不過在她眼裡,這些東西和那個鑰匙扣的價值差不多了多少,只要是他送的,她都覺得很珍貴。
今天是她第二十九個生日,竟然起了這樣的變故。
她坐在長椅上很久,周圍的學生陸續進了教學樓,鈴聲四起,上課時間到了,校園內的人少了很多,耳朵邊剩下樹葉隨風窸窸窣窣的聲音。
手機音樂響起,她低頭摸出來一看,是妹妹何燦的來電。
“姐啊,你昨晚怎麼和徐湛在一起呢?姐夫找你找了很久,對了,你們是不是在吵架啊?”何燦在某些方面也是個細心的人,看出了點端倪。
“沒呢,手機是沒電了,我昨天在外面喝了點酒,巧遇了徐湛。”何蔚子解釋。
“你幹嘛在外面喝酒啊?心情不好?”
“想喝就去喝了唄,放心,不是借酒消愁。”
“姐,你忘記之前有過胃出血了啊,怎麼還敢喝酒?”
“小酌而已,又不是爛醉,緊張的生活需要偶爾放鬆一下,再說連酒都不能喝還有什麼快樂可言?”何蔚子說。
何燦撲哧笑了,隨後說:“好好好不說你了,對了,生日快樂啊,我訂了一隻大蛋糕到你家呢,還有其他禮物,改天給你。”
“我期待著。”
“別嫌禮物寒磣啊,反正姐夫會送你貴的好的,我的點綴點綴就成。”何燦聲音很愉快。
提到葉斯承,何蔚子垂眸,淡淡地“嗯”了一記。
何燦掛下電話,揉了揉眼睛,覺得還有些困,又走進臥室,爬上床拉好被子閉上眼睛,連加了三天班後好不容易有個休息日,她卻和賤骨頭似的又定點醒了。
正睡得舒服,鼻尖上被溫熱的東西一碰,她睜開眼睛,看見徐豫的俊臉在她面前無限放大。
“不是已經起床了嗎?怎麼又睡了?”徐豫說著也睡下,伸臂環住了她的腰,將她帶入懷裡。
“我好睏啊。”何燦打了個哈欠,“加班加得我腰痠背腳抽筋。”
“那就別上班了,我養你。”徐豫說得很輕鬆。
何燦笑了:“才不要,我不要成為你沙文主義控制下的產物。”
徐豫親了親她的臉蛋,手緩緩地,閒閒地在她腰下探索。
“你手擱哪裡啊?”何燦警惕道,“別大早晨的發情啊。”
徐豫一個翻身就將她壓在身下,在她下巴上咬了一口:“男人最容易發情的時候就是早晨。”他說著將頭埋在了她的頸窩處,窸窸窣窣地吻她,她被弄得很癢,哈哈地笑起來,他將整個身體貼近她,某部位亢挺兇猛的狀態讓她立刻臉紅了,求饒道:“徐大人你饒過我吧……”
手機音樂響起,何燦立刻掙脫開徐豫,伸手去床櫃上抓,抓過來一看,是催命符般的兩個字:姚總。
“哦,no!”何燦悲催地喊出來,“是姚胖,又是工作!”
“那就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