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好看做什麼?”
“算了,我知道我怎麼說你都不會聽的。”何蔚子有些不滿地撇嘴。
飯後,三人圍著圓桌喝茶,何之愚照例是對她們母女講了工作上的問題,黨中央的政策,各部委班子的調整,以及憶苦思甜,何蔚子剝了一隻橘子遞給他,他接過後邊吃邊說,興致很高。
門鈴突然響了。
李沐接起門口的電話一聽,有些意外道:“哦,我給你開門。”
“媽,是誰啊?”何蔚子問。
“是斯承,他說給我送點東西。”李沐笑道,“我總不能不讓他上來吧。”
往年李沐和何之愚的生日,葉斯承都會貼心送上禮物,他是真正將何蔚子的父母當成自己父母尊敬和善待的,但何蔚子沒想到他們離婚了,葉斯承依舊記得這個日子,依舊來送禮。
葉斯承今天穿得比較休閒,上身是一件米色的kiton襯衣,□是絲光質地的西褲,腳上穿的是去年何蔚子幫他訂製的鴕鳥皮皮鞋,他進來就很有禮貌地喊叔叔阿姨好,然後送上禮物,禮物準備的很充分,一盒蒙頂皇茶,一盒玉溪菸絲,一罈古越龍山,都是何之愚的最愛,兩袋益康米,膳食纖維粉,都是給李沐的,除此之外他還送了李沐一條真絲圍巾,一條碧璽玉佩項鍊。最後還有一隻用塑膠管子編制的小豬,是張瑩蘭親手編給李沐的,因為李沐屬豬。
“這真是太多了。”李沐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沒事,這就是我一點心意。”葉斯承微笑,“請您收下。”
李沐不知道該如何拒絕,何之愚擺了擺手:“收下吧收下吧,總不能讓他再扛下去吧,這麼重的東西。”
何蔚子給葉斯承泡了一杯茶,葉斯承接過,喝了一口,修長的手指觸碰到了她的指尖,溫涼的觸感。
“你這是幹嘛?特地來為難我?”她輕聲道。
葉斯承笑了:“蔚子,我沒那個意思,今天是你媽媽生日,我只是來送點生日禮物,你別誤會。”
“我們已經離婚了,你沒立場這麼做。”何蔚子說。
“不管怎麼樣,這些年你媽媽一直很照顧我,這點禮節和尊重是不能少的。”葉斯承放下茶杯,語氣穩而和緩,眼睛又深又亮地看著何蔚子,那股專注力慢慢地滲透入她的眼裡。
氣氛有些尷尬,幸好葉斯承很快就告辭了,說還有些事情要處理,李沐笑著送他到門口。
“這算怎麼回事?”何之愚在葉斯承走後問得很直接,“我看他的意思很明確啊,是來討好的,當然不是為了討好我和你媽,是為了討好你。你和他分手的時候沒說清楚嗎?”
“說清楚了。”何蔚子為父親蓄水,“我也沒料到他今天會來,以後不會讓他這樣了。”
何之愚突然笑了:“說實在,當年我挺不喜歡他的,倒不是因為他爸爸出了那事,是因為你太喜歡他了,我心裡就不平了,他有什麼好的,憑什麼讓我寶貝女兒這麼著迷,一顆心都貼上去,以至於在後來很長一段時間裡都是用挑剔的目光看他的,可是呢,他表現總是那麼好,做事有禮有節,分寸把握得很好,在事業上也取得了很大成就,對我們兩老也尊敬有加,我再挑剔也挑不出什麼毛病。等我開始真正接納他了,你們就離婚了,誒,這想起來也是挺諷刺的。”
“爸,你想說什麼呢。”
何之愚喝了口茶,咀嚼著茶葉,搖頭:“隨便說說,你不用特別放在心上,畢竟婚姻的事情是你自己做主的,我不會插手,你媽也不會。”
“你現在明白這個道理了?”何蔚子笑了,“要是當年你明白這道理,就不會拆散燦燦和她男朋友了。”
何之愚挑眉,放下茶杯說:“那事我到現在都覺得自己沒錯,燦燦現在嫁給徐豫不是挺好的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