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很熟的朋友,那你替她還好了,月息3.5%,一共是一百零五萬。”
何蔚子冷笑:“我是不會替她還這個錢的,我只是看不過去你們這個做法,用暴力催款雖然是你們業內的潛規則,但是鬧大了是會出事的,我手機裡有好幾個跑財經新聞,社會新聞的記者,要不要我現在撥電話過去給他們提供你們的素材?”
袁小圓面色一僵:“既然不是和你關係密切的朋友,你何必來和我過不去?”
程錦真在何燦懷裡哭聲滔滔,何燦也心急,一邊安慰她一邊將求助的眼神投向何蔚子。
“你放不放人?”何蔚子問得直接,“你不放我只好打電話給那些記者了,你們公司前段時間還鬧出過偷稅漏稅的事件吧,這次再鬧大對形象不好吧?”
袁小圓突然起身,瞪大眼睛看著何蔚子,一字字地說:“你是要逼我?”
“隨你怎麼想吧,我就是看不慣你們這套流氓催債的行為。”何蔚子說,“無論你們這行有多少不為人知的艱辛和難處,但社會輿論是不會站在你們這邊的,在法律法規沒有正式出臺保護,鼓勵,引導民間融資的條例之前,你們在民眾眼裡就是三個字,高利貸。新聞媒體,網路,老百姓對高利貸可是非常反感的,你不想將事情鬧大吧?”
……
程嘉燁被關在城郊的一個制酒廠倉庫裡,何蔚子他們去接他的時候,發現他面色極為憔悴,身上都是一塊又一塊像是被毒蚊子咬的包包,不少都出血流膿。臉上也是青一塊腫一塊,程錦真看到的那剎那趕緊撲過去,哭著叫他名字,程嘉燁頓了頓頭,眼前模模糊糊的,似乎看見了何燦,呢喃了一句“燦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