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了一會後收住,硬聲問:“要多少?”
何燦輕聲報了個數字。
“好,借給他們。”徐豫說,“如果這筆錢可以徹底劃清們那些亂七八糟過去,那值。”
何燦沒想到徐豫會答應得這麼爽快,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想了想後低聲說了謝謝兩字。
“別和說這兩個字。”徐豫有些手顫地從大衣口袋裡掏出煙,蹙眉點著,“太諷刺了。”
徐豫抽了一晚上煙,平常他怕燻著何燦而絕不在臥室裡抽菸,但今晚他置若罔聞一般連抽了好幾根菸,煙霧繚繞,黑暗房間裡那點星火就沒有斷過,煙味竄到了各個角落。何燦輾轉難眠,突然起身,下了床走到徐豫面前,伸手拔掉他手裡煙:“別抽了,對身體不好。”
徐豫拉過她手,認真地把玩了一會,笑說:“現在們同在一個城市,他姐姐還總來找,看來們見面機會是越來越多了。”他聲音不重,但隱隱藏著一種不悅,甚至是憤怒情緒。
“所以,是怎麼打算?”徐豫抬頭,眼眸深又斂地對視她眼睛,“偶爾見個面,敘箇舊,緬懷一下曾經那段激情歲月,作為生活調劑?回家後隱藏好情緒再應付?”
“徐豫,別這樣說!”何燦有些急,“沒有這樣想過,發誓和他真沒關係了,對連這點信任都沒有?”
“信任?”徐豫起身,伸手拍了拍她臉蛋,有些諷刺地笑了,“對,信任在夫妻之間很重要。”他說著手指劃過何燦耳廓,“行了,快十一點了,上床睡覺吧。”
兩人躺進被窩裡,何燦側身,伸手抱住了徐豫,想了想後輕聲說:“今天是週一,想不想要?”
徐豫一手枕著她後背,正懶懶地摩挲,聞言一個側身翻過去,將她壓在他身下,鼻尖對著她鼻尖,說:“難得這麼主動,可以理解成是對債主取悅嗎?”
他沉重身體壓得何燦幾乎喘不過氣來,身上雲煙味道太刺鼻,她艱難地吸了吸氣,對上他犀利深邃眼眸,好言好語道:“只是單純地取悅老公,不可以嗎?”說著伸手摸上了他胸口,解開了他第一顆紐扣。
他麥色健康肌膚一寸寸地展現在她眼前,緊繃有力叫囂著一種叫做“丈夫”力量。
他一動不動,等著她將他身上那件襯衣紐扣都解開,纖細乾淨雙手慢慢往腰下走時,低頭吻住了她脖頸,吻得粗魯又熱情,眯著眼睛說:“寶貝太生嫩了,取悅技巧都不會。”他說完將她那雙不安分手扣到了床頂,騰出另一手解下了自己褲子,將她睡裙掀起,用膝蓋頂開她雙腿,“讓老公好好地,教,教,!”
他們一共做了三次,做到後來她半點力氣都沒有,但依舊沒有求饒喊停。最後一次徐豫將她整個人翻過來,從後面進去,進得很深很用力,體內像是埋了一個火熱楔子。兩人前胸後背地貼在一起,汗水都粘連在一塊,他低頭親暱地吻她耳朵:“原來點在這裡。”他在她裡面頓了頓,然後退出了一些再猛地往某一處著力頂,“是這裡,對吧……嗯,看來是這裡,得多往這裡來幾下。”
何燦終於忍不住叫出來,那股類似觸電酥麻酸澀加刺痛讓她無法承受,像是整個魂魄都被撞破一樣。
“痛嗎?”徐豫大掌覆蓋在她胸前柔軟上,揶揄她,“今天沒逼,是自己要取悅。”
“對,想要開心。”何燦急著喘氣,披散長髮刺在她眼睛裡,瞬間尖銳刺痛讓她掉下了眼淚,手緊緊地攥住床單,汗水一滴滴落在手背上,她屏住呼吸,承受著他一次又一次肆意放縱。
她話讓徐豫眼眸驟然一縮,本能地狠狠撞進去,再迅疾,猛烈地將自己抽出,那勁又快又有力,痛得何燦眼淚飛濺出來。
徐豫低頭看了看自己下面,還沾了些血絲,顯然是過度放縱後造成殘忍,他下了床進了浴室沖涼。何燦擦了擦臉上細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