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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他脫下了西服,解開襯衣的扣子,何蔚子立刻起身,走到他面前,催促道:“你回不回去?”
葉斯承脫下了西服,熨燙得一絲不苟的袖管緊貼著他的手,他緩緩摘下飛陀輪,鄭重擱在桌子上,說:“蔚子,我知道你很厭惡我,巴不得我從這個世界消失,我知道我很可恨,沒道德,沒人品,但是我必須逼你,如果不逼你,我會立刻失去你。”
“所以你要的不過是掌控全域性的快感而已,凡事對你而言都一樣,你要征服,要主宰,要操控。”何蔚子頓了頓,說,“葉斯承,如果你對我還有點感情的話,就放開我吧,讓我別這麼糾結,別這麼痛苦。”
她說完轉身去了洗手間洗臉刷牙,進了臥室換了睡衣上了床。
雷雨交加,何蔚子睡得不舒服,耳畔總傳來轟隆隆的聲音,整個人都有些悶熱,她的手習慣性地發顫,感覺心跳很快,翻了個身,伸長腿卻碰到了一個東西,迷迷糊糊中睜開眼睛,看見葉斯承就坐在她的床上,佔了大半個床,認真地看她。
“你什麼時候進來的?!”何蔚子大驚。
她話音剛落,葉斯承整個人朝她傾壓下來,一手扣住了她兩條纖細的手臂頂在床頭,一手從她寬鬆睡裙下襬探進去,撫摸她細膩的肌膚,攻城略地地到了她的胸口,順勢低頭,唇落在她的臉頰,耳畔和脖頸。她掙扎,要伸腿,他的大腿已經將她兩腿牢牢壓制住,力氣前所未有的大,磕得她腿骨頭疼。
他身上是一股複雜的味道,熱烘烘的呼吸,凜冽的菸酒味,男人肌膚腠理間的濃烈味道,以及屬於他的某種刮鬍水的冷香,交織成一塊,將她的嗅覺佔得滿滿的。他的手解開了她內衣前扣,輪流著重重揉捏把玩她的兩團豐盈,那久違的柔軟觸覺讓他眼眸越來越熱,呼吸微急,他低頭將她睡裙下襬猛地向上拉扯,推至她的胸口,低頭含住了她嫣紅的一枚嬌嫩,用冷齒啃噬了一下。她反抗無效,整個人被他扣得死死的,被他肆意掠奪。她知道他的怒氣和征服欲在此刻爆發了,用一種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證明他的勝利。
等他解開自己褲子皮扣,金屬聲音撞擊的時候,她倒吸一口氣,說:“你要強>暴我?”
“你是指婚內強迫性行為?據我所知,法律對此是不管的。”他聲音很輕但很沉,像是石頭落深水,眼眸凜冽,神色冷峻之極,但眼底藏著一種幾乎要燃燒起來的欲,像是志在必得。
她突然冷笑:“你真是長本事了,只會欺負女人了?用這樣噁心的方式……”說話間,她的薄內褲被他拉到腳踝,隨即感受到一陣痛,雙腿被他的膝蓋用力迅疾地分開,她的瞳孔本能地縮了一下,有一種無力反抗的挫敗感。
“對,我就是喜歡欺負女人。”他冷冷的聲音透著一絲狠戾。
他已經呈亢挺狀態,兇物燙得如烙鐵一般,欲往她軟軟的美妙的地方衝進去。
“隨便你,你要就要吧,我就當一回小姐,被你上一次。”何蔚子氣喘吁吁,“記得完事後給我錢。”
葉斯承突然一怔,低頭看著衣衫凌亂,眼角有些溼意的何蔚子,憤怒狂亂的情緒頓時收斂了,自己除了逼她欺負她還會什麼?他鬆開了她的手臂,發現她的手腕被他勒出紅紅的一圈,心裡一驚,低頭撥好她的頭髮,輕輕地說:“蔚子,我不是真的要欺負你的。”
他微微吸了口氣,將她落在腳踝處的內褲拉上去,幫她穿好,又扣好她的內衣前扣,拉好她的衣服。她至始至終用一種很冷,很陌生的眼光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