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線索,周邊沒有留下監控記錄。凌教授,我希望你幫我完成罪犯的側寫,這起案件的性質實在是太惡劣了,兇手一定要抓住。”紀政陽捏緊雙拳,發狠的說到。
凌安楠翻開案卷仔細觀察著現場的照片,從照片中能夠看出,三位死者死前受到了兇手的極端羞辱,男性死者遭到閹割,女性死者關鍵部位被不同程度的破壞。
凌安楠指著照片的某處提問到:“這裡,被兇手放置在兩名女性死者關鍵部位裡面的是什麼?”
紀政陽深吸一口氣,努力壓下不停翻滾的胃液,艱難的開口道:“在母親體內的是一個,遙控器。在女兒體內的是,文具盒。”
“天哪,這也太變態了吧,兇手到底是處於什麼心理才做出這樣的行為。”武瀟瀟雙手捂住口鼻,胃裡一陣翻滾,現場拍攝下來的圖片實在是太過殘忍。剛才瞥了一眼,小女孩才十三歲,兇手怎麼能下得去手。
沒有理會武瀟瀟的話,凌安楠仔細的看著圖片,突然圖片上的一個細節吸引了凌安楠的注意:“這裡,母女的手上是燒焦的痕跡?”
“是,母女雙手指尖都被燒焦了,根據法醫猜測估計是和兇手扭打的過程中抓傷了兇手,兇手為了銷燬證據才用噴槍燒焦了兩名死者的手指。”紀政陽解釋道。
“我們在現場沒有提取到任何的指紋和毛髮,兇手和三位死者打鬥遺留的痕跡都被清理的很乾淨,在死者燒焦的指尖已經沒有辦法提取出兇手的dNA。周邊的監控也沒有發現。”紀政陽語氣焦慮的解釋道,兇手沒有留下任何的指向性線索,現在只能從被害人的背景資訊查起,目前警方很是被動。
凌安楠不得不承認,這起案件引起了他強烈的興趣,有預謀的犯罪現場,殘忍的虐殺,擁有強烈性幻想的兇手,多麼完美的兇殺案啊。
想到這裡,凌安楠抬頭望著紀政陽,眼中神采奕奕的說:“這個案子我接了,我要看犯罪現場和屍體。”
“好。那你跟我車回警隊?”紀政陽爽快的說到,在他心裡,想要抓到這個兇手的渴望格外強烈,這樣的惡性案件,滅門血案,是對人性的侮辱,是對全市市民的威脅,無論如何,他一定要將這個兇手繩之於法,還給被害人一個公道。
武瀟瀟見凌安楠接下了命案,心中打著小九九,突然想到:“凌老師,你一會兒還有課呢。”
凌安楠突然回過神來,一有這種變態案件自己就極端的興奮,還有節課都給忘了:“這樣,紀隊長,我就不跟你車回去了,你先回市裡,讓法醫能夠儘快出一份藥理報告,看死者體內是否有麻醉藥殘留,這很重要。再有,看看別墅中是不是有保姆之類的人,這種別墅應該會有一個保姆在,看能不能找到。我上完課直接坐動車回去,去警局找你。”
紀政陽點點頭,說到:“行,沒有問題。保姆就是報案人,已經錄完口供了,法醫報告我去催。那就先回去了,一會兒到局裡給我電話。”說完和凌安楠武瀟瀟告別後就雷厲風行大步走出辦公室。
“政陽哥,等一等等一等。”武瀟瀟從辦公室中追出來,在教學樓的走道上叫住紀政陽。
“瀟瀟,怎麼了?”紀政陽停下腳步,回頭問道。
“政陽哥,我給你商量個事兒唄。”武瀟瀟不好意思的笑著說。
紀政陽無奈的看著武瀟瀟:“你個小妮子,又有什麼歪想法了,說吧。”
“政陽哥,你看凌教授現在幫你查案肯定需要一個助手吧,現在出了這麼嚴重的案件,你們隊上肯定人手不足,騰不出人手給凌教授當助手吧。我呢,正好跟著凌教授做研究,您就做個好人幫我個忙唄,讓我做凌教授的助手吧。”武瀟瀟拉著紀政陽的手前後搖晃著,期待的看著紀政陽。
“你啊,一找我幫忙準沒好事,要是被你爹發現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