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趕得及,他都會準時上課,從來不會放學生的鴿子,“我這就過去,政陽,切記,江貴真正想要的一定是謝嘉,不會是謝琪,切記。”
“我會的,我一會兒再給老徐打個招呼,讓他把班次重新安排。”紀政陽重重的點著頭,既然凌安楠都如此肯定,那應該錯不了。
目送著凌安楠和武瀟瀟急急忙忙的出了門去,衛晨浩這才回過神來,起身告辭:“政陽哥,我實在是困得不行了,我也先回去了,有事情叫我。”
“去吧,你也辛苦了。”紀政陽拍了拍衛晨浩的肩,感謝的笑道。
送走了三人,紀政陽轉過身來對著已經癱坐在椅子上的隊員拍了拍手:“好了,現在乾坐著也沒用,都回去休整休整,下午一點過來。小周,你走之前把各個片區那邊再核實一下,讓他們查的仔細些。”
紀政陽也懶得回家了,他辦公室裡有一張行軍床,他準備在辦公室裡將就一下算了,這謝琪並沒有找到,他哪兒走得了。李尤帶著技偵隊還在仔細的篩查監控影片,各大片區的分局能借來的人手也都撒了出去,希望他們能有好結果吧,這是紀政陽睡著前唯一的意識。
……
男人換了身黑色的衣服,揹著一個毫不起眼的揹包沿著街道一路悠閒的來到集裝箱前,算著時間,女孩應該也快轉醒了,十二個小時的藥效,這是差不多也快到早上九點半了。
這裡完全是荒廢的一塊地,附近是三年前便廢棄的工廠,周圍毫無人煙的跡象。城北這邊因為遠離市政府,也不在政府大力規劃發展的範圍內,所以居民也是越來越少,將謝琪藏在這裡,可以說非常安全。
蹲在集裝箱面前,男人從包裡取出早已準備妥當的相機除錯著,確認好了相機的電量充足,按下按鈕之後就可以開始錄影。包裡除了相機之外,放在面上的還有一些繩索,警察的手銬,刀具之類的物品。男人確定自己沒有任何的疏漏後,便耐心的靠坐在了集裝箱旁,側耳聽著裡面的動靜。
女孩悠悠轉醒,只覺得身上每一塊肌肉都痠痛難忍,睜開雙眼,卻發現自己身處一個完全不知道在哪兒的環境之下,下意識地女孩開口呼喊道:“叔叔,叔叔,你在哪兒,叔叔?”
集裝箱內封閉的空間將女孩的聲音來回反射,形成巨大的回想。女孩瞪大了雙眼觀察著四周,只有微弱的光芒從門縫下鑽了進來,讓女孩勉強能夠看清自己的所在。想要起身時,女孩才回過神來,自己的手腳都被捆綁了起來,自己竟然是躺在地上的。
“叔叔,叔叔,救我,叔叔,你在哪兒啊?你救救我,琪兒冷。”女孩說著說著竟然哭了起來。
男人靠在集裝箱外,集裝箱冰冷的涼意滲過外衣傳到了男人的背部,刺激著男人的神經末梢,聽著女孩的哭聲,既覺得心疼又覺得異常興奮,女孩的哭聲讓他心裡有著別樣的感覺,可是他沒有男人的能力,他沒有!
從八歲那年目睹了一切之後,男人再也沒有過正常男人該有的經歷,都是這該死的謝誠和李少鵬。
你哭吧,放聲哭吧,你越是哭的傷心,我心裡也就越開心,越滿足。再哭上一會兒,我就能讓你體會到當年我妹妹,是怎麼被你父親糟蹋的。
女孩哭的有些累了,也逐漸意識到?,無論自己怎麼哭,怎麼叫,都不會有人聽的見的。掙扎著側過身來,女孩用手撐起了自己身體,坐了起來。定了定神,看清了大門的方向,女孩翻滾著朝著大門滾去,來到大門邊,女孩用身體奮力地撞著,希望能夠將大門撞開。
碰撞的聲音持續了十來分鐘,女孩撞得累了,肩膀也變得淤青起來,女孩看著綁在自己腳上的繩索,突然發現,自己竟然能夠就這麼解開,幫繩索的人忘了將自己的手反綁,女孩興奮的手忙腳亂的扯著腳腕上的繩子。
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