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出發點如何,只要保護好了謝誠一家,不出岔子就行。
“徐隊長,根據我們目前地判斷,兇手的目標可能不光是謝誠,很有可能最終的目標是謝誠的女兒,還請徐隊長不要掉以輕心。”凌安楠補充說道,在警方的嚴密保護下,兇手若是想要綁走謝誠或是殺害謝誠,現在看來都不太可行。孩子相比起成人來說,更加的不受控制,也更容易受到威脅。再聯絡上兇手之前的行為,將謝誠選定為這最後一擊,一定是謝誠身上的罪惡更加的深重。兇手連李少鵬的妻兒都沒有放過,又怎麼會放過謝誠的妻兒呢。
徐勝武一怔,沒想到凌安楠一陣見血的就指出了兇手的重點所在,忙笑著道謝:“多謝凌教授提醒,我一定會多加註意。那我就先去忙了,先失陪。”
看著徐勝武出了刑偵隊的辦公室,武瀟瀟這才竄到凌安楠身邊,小聲嘟喃著:“凌老師,您也忍得下去。”這個警局裡,要說武瀟瀟最不喜歡誰排個名次的話,這個徐勝武一定會高列榜首。武瀟瀟平日裡就性格爽朗,不喜歡和說話彎彎道道的人來往,這個徐副隊長又經常在她政陽哥面前端前輩的架子,教訓紀政陽為人太直,太容易得罪人。
武瀟瀟一直就不喜歡這徐勝武,平日裡老遠看到也會特意繞道走,沒想到這次在辦公室裡打了個照面。
凌安楠覺得武瀟瀟慪氣的樣子有幾分好笑,“你啊,人徐隊長也沒說什麼,你別把表情掛臉上。”凌安楠看得出來,徐勝武有幾分真本事,有作為刑偵人員的敏銳,只是把這聰明勁用錯了地方而已。這應該也是武局長任用比他小十歲的紀政陽為刑偵隊長,卻不立他為刑偵隊長的原因吧。刑偵隊畢竟是公安局的一個重要部門,是破案最關鍵的所在,還是要紀政陽這種倔脾氣才好使。
武瀟瀟的感覺凌安楠也理解,小孩子嘛,總覺得這徐勝武為人虛假了些,心中有些不爽而已。
“哼。”武瀟瀟勉強服氣的聽她凌老師的話,不再嘟囔,“凌老師,您剛才說要看什麼檔案?”不會也是說來推脫的吧。後半句被武瀟瀟吞在了嘴裡,沒有說出口。
只是這表情變換,武瀟瀟眼珠子一轉凌安楠就知曉她在腹誹些什麼,笑罵道:“你這妮子,就不能想你老師些好,去吧三起案件的屍檢報告都給我拿來。還有,問問晨浩那小子,要是起床了,就讓他快點收拾收拾滾過來。”
凌安楠想回到最基本的作案手法上來分析兇手的心態發展過程,接下來這一步對於兇手來說尤為重要,那就一定有邏輯可循。這麼多年,足以讓兇手在心裡給四名仇人在心裡畫出三六九等。
就算凌安楠最後不決定要阻止兇手,那也必須是他自己的選擇,而不是因為無計可施被迫抉擇。
紀政陽一行在高速上飛馳了一個小時,終於趕到了合江鎮上,自從合江這“一橫三縱”的快速道路建成,往返瀘州市的時間就大大的縮短,到周邊的鄉鎮也不用再走以前崎嶇的山路,而是全面實現了“一小時合江”,所有的縣城都在一小時的路程之內。
“這建材廠啊,就在這老合江鎮的邊上,現在經濟發展,位置反而位於了城鎮偏中心的位置啊。”老支書有些感慨的說著,一面給開車的馮悅指著道路。
車輛緩慢的停在了建材廠鋼鐵的大門前,眾人下了車來。
在老支書的帶領下,不用在過多的解釋,也無需複雜的檔案手續,短短的十分鐘之內,紀政陽就見到了在建材廠呆上了二十年的老人,建材廠的倉庫管理員。王桂婷急急慌慌來到建材廠那晚,他也正好在場。
老管理員端了個小馬紮坐在倉庫門口,不緊不慢的開口說道:“你說黃波那小子,我記得,那天晚上他媳婦兒還跑來找他來了,那叫一個熱鍋上的螞蟻啊。那幾個混小子,一點常識都沒有,分明都是九月下旬了,這大紅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