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屍體都沒有移動過的痕跡。”
凌安楠覺得現場屍體的朝向有些奇怪,男被害人,死時是坐在餐椅上的,而兩位女性死者則是躺在地上,腳朝著男被害者的。也就是說,當兩位女性死者受到虐待的時候,如果男被害者是清醒的,那麼就是親眼目睹了全過程。
男死者本來坐的餐椅被技偵隊帶回去檢驗了,凌安楠從餐桌旁又拉過來一把餐椅,放在了客廳中央,本來餐椅所在的位置。
餐椅兩側有雕刻著花紋的扶手,男受害者的四肢是被繩索牢牢的綁在餐椅上,如果推理的不錯的話,兇手是想要男被害人目睹兩名女被害人受到虐待,從被害人的恐懼和掙扎中獲得滿足和快感。
兩名女被害人是並排躺倒在地上,屍體被發現的時候,雙腿都被屈起並分開很大角度,典型的羞辱型姿勢。
凌安楠坐上了座椅,體會著男被害人當時的視角。武瀟瀟和紀政陽站在凌安楠身後,一臉詫異的看著凌安楠,無法理解他的行為。
紀政陽覺得就算是模擬當時的情況,也不用這麼的感同身受吧。
過了會兒,凌安楠突然站起,躺倒在了女被害人的位置上,雙腿屈起,模擬了女被害人死亡時被擺放的姿勢。突然打破寂靜說到:“紀隊,你坐到椅子上去。”
紀政陽不理解的看著凌安楠,但是還是照做,跨步坐在了椅子上,注視著凌安楠。從紀政陽的角度看來,當時的男被害者完全就是俯視著女被害者受到虐待,而且視角十分清晰,兇手到底想做什麼。
凌安楠閉上眼在心裡模擬著兇手的行為,細細體會著這些姿勢所帶給的資訊。武瀟瀟看的有一絲毛骨悚然,看著凌安楠躺倒在地,在心裡彷彿看到了兩位女被害者親身經歷的一切,那種痛苦,絕望清晰的展現在武瀟瀟的心裡。有些不自在的偏過頭,不去看地上的凌安楠?。
半晌,凌安楠從地上起身,拍拍身後,對紀政陽和武瀟瀟說:“兇手進來的時候三人不是都在這裡,至少有兩個人是不在的。你們上面搜過了嗎?”
紀政陽邊走邊介紹到:“上面搜過了。二樓是夫妻倆的臥室,和一間書房。我們搜過了,浴室裡有使用過的痕跡,東西沒有放回原位,結合第一位女被害者,也就是劉蘭芳身上的睡袍,我們猜想她應該是剛剛沐浴完,在臥室裡被襲擊的。第二位女被害者,也就是李少鵬的女兒李欣然,應該是在三樓的小書房裡遇害的。三樓也有一間臥室和一間書房,書房比較小外面連線著一個露天陽臺。書房裡有些掙扎的痕跡,我帶你們去看。”
走進二樓臥室,紀政陽指著洗手間說:“劉蘭芳當時應該是從浴室出來的途中受到襲擊,所以才會身穿浴袍。
武瀟瀟走進洗手間觀察著,洗手間空間不小,除了淋浴間之外還有一個浴缸,旁邊擺放著小半罐浴鹽,看得出劉蘭芳對此有著不小的興趣。
來到三樓,進到李欣然的書房,書房內明顯的看出,兇手沒有回來將所有的物品擺放回原位,椅子被踢倒在一邊,地上和書桌上散落著大量的書籍,應該是李欣然在和兇手扭打掙扎的時候不小心碰掉的,旁邊便是一個很高的立式書櫃,上面擺放著很多歷史書籍和小學初中的教材。
出了書房,凌安楠一行開始下樓,凌安楠對著紀政陽問道:“現場沒有采集到兇手的指紋嗎?”
“沒有,現場乾淨的嚇人,我們在繩索上提取到了編織手套的纖維,兇手應該是全程帶著手套作案的。”
出了案發現場,紀政陽駕車開回警隊,在車上,凌安楠沉默的坐在駕駛座上,突然提問到:“武瀟瀟,你不是來當助手嗎?你得出些什麼結論。”
武瀟瀟還沉浸在被現場的血跡和模擬還原震撼的情緒中,忽然被凌安楠點名,有些措手不及:“我只是覺得現場很奇怪,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