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暴躁了,狂怒之下直接毀壞了那具優美的身體,只能退而求其次在她的背部割下兩塊面板。第二具身體他就冷靜許多,耐心的看著她掙扎,看著她從希望泯滅為絕望,最後再割下胸前的兩塊面板。遺憾來自他自己,他實在是太興奮了,太愉悅了,就算是再小心翼翼,也不可避免的手抖了一瞬,割下來的面板破了一個小角,那是他不能夠接受和容忍的。
要說可惜,自然是有的。前兩次他只敢將女孩勒死之後才動手,沒有活著剝下戰利品實在是可惜。這一次他終於沒有再失誤,得到了兩張完美的紀念品。實在是讓人興奮不已。
聽著金歆微弱的心跳聲,“咚……咚……咚……”是多麼的動聽,他知道時間到了,死亡的鐮刀已經來到,準備帶走金歆脆弱而悽美的生命。他站起身來,緩步走到金歆的頭部位置,輕輕的托起金歆的頭抱在懷裡,將自己的臂彎緊緊地卡在其咽喉前,深深地吸入一口氣,感受著全身地血液向著顱內湧去,每一個細胞都甦醒過來,那是一種久違的悸動與興奮,將他推上雲端。
“砰”
一聲巨響從屋門外傳來,打破了他的盛宴,厲聲地警察聲傳來,費強心中不住的惋惜,就差那麼一寸,他就可以成功了,為什麼要在此刻打斷他,為什麼!費強在心中滔天怒吼道,動作卻迅速將金歆放回木桌上,在跳出窗外的時候,最後留戀的望了那美麗地軀體一眼,實在是可惜了……
裡屋對應地窗外百米不到的距離就是小樹林,月黑風高,樹蔭下更是不能視物,只要鑽入樹林這些沒用的民警自然也就找不到自己的下落。那片小樹林是他生命中最熟悉的地方,只要跑到了那裡,就天高任鳥飛。
全速奔跑起來,費強聽見身後有警察跟了上來,卻只有一人的腳步聲,心中不禁竊笑,就一人想要抓住他幾乎可以說是痴心妄想。
奔跑的越來越快,他不是那些腦滿肥腸的中年男人,他喜歡跑步,喜歡全世界只有一個人時的寧靜,跑的越發輕快起來。還差十米就要鑽進小樹林裡,身後的喘息聲越來越重,距離越發遙遠,悄然地勾起嘴角,十米距離轉瞬即至。
最後一步重重的踏在土地上,猛地發力向前竄去。突然腳下一絆——
高速的飛奔讓他循著慣性向前撲出,在落地的一秒身上傳來厚重的壓力卡在了他的腰眼讓他不能動彈。臉上感受到和大地摩擦傳來的刺痛感,手腕上冰涼的手銬緊貼他的肌膚,將他拉回現實。原來自己沒有跑掉啊……
費強輕笑了一下,緩緩的閉上雙眼。
小汪喘著粗氣跪在費強的身上,猶如千斤之墜。一把將這小子手裡鋒利地匕首掰掉,將手槍別回腰後,取出手銬,咔的掛在費強的雙手上,這才抬頭笑著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小周。
小周臉上掛著得意的笑,調侃的說道:“我說胖子,你真的該減減了,百米的距離你都沒有追上他,紀隊要是知道了該判你不合格了。”
小汪手上用力壓緊手銬,確認費強不再有可能掙脫,這才笑著回道:“我說猴子,這小子跑的實在是賊快,追不上也不能怪我了。不過我說你剛才那一腳是真利落,回頭教教我。”
小周得意的吹了吹額前並不存在的劉海,“一頓夜宵。”
“行。”小汪爽快的答應道,抓到了人他的心情自然也好了起來,就是被小周宰上一頓也心甘情願。剛才他追在這小子背後跑了出來,那是越跑越快,要不是小周就隱在這樹林邊上,一腳將費強踹倒在地,自己才撲上去緊緊地牽制住他,否則這小子還真的有可能就此跑掉。想到這裡,小汪在心中對紀政陽的提前謀劃是越來越佩服,紀政陽曾告訴過他們這是一種叫做圍師必闕的戰術,從來都要給對手有逃跑的假象,這樣對方才不會轉身過來和你拼命,減少傷亡。就衝這小子手裡的這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