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材料了,我也沒什麼辦法。”
“沒事,你這一手我可做不來,是我有口福。”
凌安楠心情很是愉悅,本來今天接連被紀政陽和沈冰當頭棒喝,按常人的性情來看,不惱怒一番,至少也得消沉一會兒。凌安楠卻恰恰相反,紀政陽的話對於凌安楠來說,感觸依舊不深,若不是聽見了故友的名字,凌安楠甚至都不會專程跑到墓園去。只是沈冰的一番分析,有理有據,將自己的心理分析的是淋漓盡致。坦白來說,凌安楠是十分詫異的,優秀的人總是孤傲的,正如那句話所說,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靈魂萬里挑一。在凌安楠這裡,能遇到一個能夠讀懂自己的人,才是今天的意外之喜。
這也不難解釋,為何自己辛苦的站在這裡,為滿足這供養著自己欣賞的默契靈魂的肉體,為難著自己。
在今日之前,沈冰只是一名熟人兼職心理醫生,今日之後,沈冰在凌安楠心中,逐漸的轉變為了可以深入交談的物件。
沈冰那一番剖析,可謂是深刻入理,說自己自信甚至有幾分自負,本性冷漠也不假,在這起案件裡更傾向於扮演旁觀者的角色更是用詞十分精準,有一位如此專業的心理醫生在身旁,可比古代的以史為鑑要來的更加透徹了。
凌安楠翻炒著鍋裡的肉醬,突然想起了衛晨浩這混小子,平日都窩在屋裡哪兒都不去,今天怎麼連人影都見不著。
殊不知,此時此刻,被凌安楠唸叨著的衛晨浩,正坐在樓下長椅上,捧著不知從哪兒提回來的打包盒,狼狽的吃著自己的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