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跪女人,但你這個除外。
對不起,我做不到。
“去問問上面那個女人,多少銀子包夜。”劉魁喜歡直接一點的表達,萬一成了呢。
啊擦!
大鵬展翅?
不,是另一從天而降的女人,使了一招孔雀開屏,朝劉魁殺來。一掌就要把劉魁拍死。
“侮辱教主,罪當誅!”
劉魁是失去記憶,又不是任人宰殺的羔羊,跳步躲開,嘴裡依舊謾罵:“你去問問撒,萬一她剛好想了呢,而我又剛好擁有!”
白春雪急忙把劉魁拉開,替劉魁開脫,“兩位姐姐,他被藥傻了,就剩一點好美姬的本心,你們別介意。”
胖的是左護法白春雨。殺來的是右護法白春寒,這個白春寒長著九宮正品的男兒相,或者說是類似男人的女人。國字臉真的不合適她,太霸道!
白春寒剛想繼續絞殺劉魁,被一道空靈般的聲音叫住,那聲音就像深谷中的清泉擊石,迴旋優美。
“春寒,祭天開始!”
白春寒瞪了一眼劉魁,回了她的位置。那神色就像升級版的馬無才,讓人胰肺生寒。
劉魁自言自語的說道:“什麼鬼,她長這麼大是為了來噁心我的嗎?她讓我對女人的美好向往蕩然無存。”
“你閉嘴!”
白春雪急忙打住劉魁的念念碎,把劉魁拉到邊角。她知道,劉魁是個放蕩不羈的人,要死也是死在他那張臭嘴上。
“帶上來,”胖春雪喊了一聲。
兩個五花大綁的男人被押了上來,直接按跪在地上。從他們的神態上看,兩人應該快被折磨的醉生夢死了。
角落裡的劉魁問道:“這是幹啥?”
“這是白衣教的投名狀。入教的教徒必須殺一個劉家人,作為忠心的表現。”
“?瘋了吧,為啥不殺王家,再不濟殺褚家也行啊,偏偏是劉家?”
白春雪看了看劉魁,知道他失憶了,也沒過多做解釋,“反正就是殺人祭天,不該問的別問。”
“我好像記得我也姓劉,會不會要殺我?”
“會,不過你別怕,你死不了!”
說話間,洛水堂的房頂大開,一道祭臺顯現了出來。一個樸實無華的牌位,下面是一條很長很長的碑文。
劉魁忍不住的湊近,看了看碑文。看到了幾個記憶猶新的節點。大都督,五丈原,高平陵,洛水誓言,文略定魏……
:也好!
此時的劉魁丹田的氣息正在攪動,以陰陽術強大的功底,正在把身體的無情散逐漸削薄,少部分記憶慢慢恢復。
我記得了!
是司馬疑!對,她們在祭拜司馬家的開國鼻祖司馬疑。之前劉魁監斬白家的時候,已經知道了原由,這白衣教就是司馬家的遺孀孤女們成立的,她們的目的就是實現秦水之誓,屠殺大宋劉家人。
那上面的這個女人肯定沒那麼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