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發亮。
劉魁摟著吳瑤瑤悠悠醒來。美人赤壁,光滑照人,一對圓月,載著劉魁的春秋夢。就像昨晚如此驚心動魄的戰局,完事後劉魁也沒忘和吳瑤瑤接著舞。
直到日上三竿,劉魁才到了中軍營帳。
朱八一等了一早上,才開始彙報戰況。原來他早就防著叛軍夜襲,這是北府軍的必備意識。一千弓箭手早就在後面等候,最初的用意是留著讓劉魁逃跑時,抵擋賊人用的。不過他的執行力真的超強,是個非常不錯的將軍。
朱八一彙報道:“昨晚王爺佈局了甕中之鱉計,武景山深陷重圍,丹陽城來了一支援兵,被我們當地的一支軍隊給攔住了。那人叫蕭道義,丹陽戍衛統領。要不是他阻擋,我們可能會被前後夾擊,事情恐怕就沒那麼順利。”
“蕭道義?讓進來,我看看。”
一個臉型端正,孔武有力的男人走了進來。天庭飽滿,面相和氣,舉止大方得體,一看就是個大富大貴之人。
“蕭道義拜見王爺!”
劉魁問道:“你怎麼知道丹陽城裡會來援兵。”
蕭道義不假思索的回覆道:“這個叛賊的賊首叫武景山,但這個人平時深明大義,只是朝廷做事有些出格,讓他義憤難平,被人一蠱惑就造了反,事情罪魁禍首另有其人。”
“誰?”
“白眉道人,昨晚就是他看破王爺的甕中之鱉技,出城救援。只是沒想到武景山頭腦發熱,陷敵太深。”
劉魁點了點頭。仔細一想,這城裡還有高人啊,這事有可能才剛剛開始。
接著武景山被押了上來,嘴裡罵罵咧咧的喊著:“無恥下流,玩陰的!真刀真槍的幹,老子能砍你們一片。”
劉魁就鬱悶了,問道:“你夜襲我中軍大營,就不是玩陰的?”
“我……我是光明正大的襲擊。”武景山顯然理虧。
劉魁一拍桌子,“來啊,把這反賊拖出去砍了!”
眾人皆一驚,衡南筠更是猛的站起來。
劉魁莫名其妙的問道:“殺一個朝廷重犯,你們反應那麼大幹啥?”
衡南筠首先開口,“這是賊首,你至少套點話,問問城裡的情況,問一問我家郎君褚尚書的安危吧!再不濟你還可以拿去換人啊!褚家三代為朝廷,你良心不痛嗎?”
“……”
蕭道義也說道:“王爺,這個武景山雖然走了歧路,但良心未泯,也是軍人出身。城裡叛賊還是聽他的,現在只要稍加安撫,就可以解放丹陽城。”
劉魁看了一眼蕭道義,此人說話做事邏輯清晰,前途不可估量。
門外匆忙來報:“大都督,城樓有變!”
隨著眾人出營帳,前往城樓不遠處。
只見城樓上,褚洋被五花大綁押在前面,一個白衣仙骨的人站在邊上,想來應該是他們所說的白眉道人。
朱八一疑惑道:“他們想幹啥,殺了褚尚書嗎?”
衡南筠一聽,頓時梨花帶雨,“我家郎君真是命苦,命喪這丹陽城!他要是死了,我也不會苟活,讓我和他長埋於此。”
劉魁一聽心頭一痛!
城樓上傳來喊話:“樓下就是桂陽王吧!”
眾人看著城樓沒有說話。
白眉道人推了一把鼻青臉腫的褚洋,接著說道:“此人是朝廷的鷹犬,說是下來救災,卻逼著百姓交糧。死不足惜!”
白眉道人說完,一巴掌打在褚洋俊俏的臉上。清脆嘎嘣響!
衡南筠啊了一聲。
“你說我是砍了他的手腳,還是挖了他的舌頭!掏出他的心讓你們看看?”
衡南筠大驚失色,咬牙切齒!又無可奈何。
蕭道義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