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魁聽的真切,問道:“司馬家?有冤情,”
馮莫機嘿嘿一笑,“不是司馬家,是白家!他老糊塗了,捨不得死。”
老頭接著大喊道,“有洛水之誓,就有秦水之言!司馬家在前,劉家在後,哈哈,我詛咒劉家五百口人以死贖罪……!”
“什麼秦水之誓?”
馮莫機又是嘿嘿一笑,不給解釋,“他說一起死,凡是要死之人都這樣嗚呼哀哉。見過了就習慣了!”
這時劉魁在不遠處的人群中,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一身白的白春雪!
劉魁猛的站起來,問道:“你剛才說什麼家?白家?對不對!”
馮莫機見劉魁突然暴起,也是一驚,解釋道:“以前叫司馬家,現在叫白家!”
又按住劉魁,對著下面大喝一聲:“斬,快斬。一個不留!”
劉魁還想問個明白,劊子手已經開始一個個揮刀而下,人頭落地。
遠處的白春雪急暈了過去,被身邊的人抓住。而且那一戳人都惡狠狠的看著劉魁,眼裡冒著極其仇恨的目光,誓要把劉魁生吃了。
劉魁渾身一顫,這種目光戾氣相當重,讓人毛骨悚然。隨著監斬完成,一切又恢復了平靜,看熱鬧的人遲遲沒有離去。
馮莫機拉著劉魁就走,“王爺,事情辦妥,我們撤,有人會顧後的,接下來就不是我們的事了。”
劉魁望了一眼遠處的白春雪,她惡狠狠的看著劉魁,原本的柔情似水變成深仇大恨,不死不休。
劉魁心裡暗罵一聲:他孃的,被馬無才當槍使了,這白家肯定跟白春雪有關係。這個仇被記下了。哪是監斬採花賊,分明就是一群不該死的人。
劉魁鬱鬱寡歡的回了桂陽王府。
馬無才已經在等候。
劉魁迎著微微笑的馬無才就是一腳,他沒心情聽他講大道理。這個閹了的男人有時候好討厭。
不用深挖,事實就是自己被當槍使了,殺了一群毫不相干的採花賊。而且這些人肯定與白春雪有關!
你們不仁,那我就要不義了。劉魁越想越氣,直接去了褚洋府。
一來他真的很鬱悶,不想見到馬無才,二來是和褚洋說好了的,今晚去他家吃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