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看去,裡面依舊是一道媚影。心頭頓時燃起一股破天而來的大富貴,想睡她,出奇的想。這種感覺偶爾有,和拓拔柔、紅黎、衡南筠身上的一樣,只不過裡面那個女人給的更多。如果把這種感覺比喻成萬有引力,那麼裡面那個女人就是個黑洞。
劉魁恨不得扯下圍帳,好好的看看,到底是何方妖孽,如此出類拔萃,讓我迷途不知返……我這一身正氣終究要敗在她門下。
“你要是再不走,我會把你劈的魂飛魄散。”
劉魁嘿嘿一笑,急忙解釋:“我馬上走,只不過你的魅力太強,讓我流連忘返,不知歸路。我這就走…你稍安勿躁。”
剛到門口,劉魁又補充了一句,“天冷了,多注意保暖。你是白衣教的主心骨,可要照顧好自己。”
“滾!”
“……”
出了洛水堂,劉魁使出鬼影術,幻化成一灘泥,又鑽了回去: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更風流。我劉魁哪怕在她石榴裙下魂飛魄散,我也願意。
藉著一道牆角縫隙,劉魁可見一斑:敞肩露背,有詩曰:不和笑靨爭春豔,總把清靈寂向柵。輕羽冰肌綃半透,淡香濃意夢縈牽。
白龍兒背對著劉魁,裹著一件敞肩露背的抱腹。冰肌如玉,柔滑俊美。輕發徐徐,坐臀依依。
呼啦一聲!
原本在外面桌子上的丹瓶就飛了進來,落在一隻芊芊玉手上。幾粒丹藥飛了出來,像是被服了進去。
這就是意經,果然非浪得虛名。要是有這門功法,那這天下誰與爭鋒。讓小日子挖土自埋,簡直不要太輕而易舉。
沉寂了一炷香時間。
原本冰肌柔無骨的香背,突然變得紅彤彤,比猴子屁股還紅。白龍兒就這樣靜靜的坐著,按照常理而言,她應該是在消化太陽丹。
劉魁沒有輕舉妄動,而是悄悄的退了出去。他怕等下白龍兒消化了太陽丹,把自己給劈死。他可不能死,臨州還有女人在等著自己回去,大宋基業更離不開他這個王爺。
下山路上,已經是晚上。劉魁藉著月光和雪痕,慢吞吞的往山下走。腦海裡還在回味剛才的旖旎場景。美,美的動人心魄,魂牽夢繞。
心情已經很好。雖然沒能一睹芳容,但可以肯定,能有如此身材的女人,絕對是天上仙女。
“日出東南隅,照我秦氏樓。秦氏有好女,自名為羅敷。她是羅敷,我肯定不是使君。”
突然一隻手拉著了劉魁,就往側邊上走。劉魁以為是國字臉,剛想反抗,被熟悉的聲音打住。
“別說話,跟我來!”
是華清池,劉魁聽的一清二楚。再看她,月光下的玉環姿。除了她,這個島上找不到第二個比她優雅。
兩人尋尋覓覓的進了一處偏房,
隨後華清池才鬆了一口氣,看著劉魁說道:“你去洛水堂幹什麼?嚇死我了。”
“你是我的華清池嗎?”劉魁確認道。
華清池白了一眼,“在煉丹房,我已經給你使過眼色了,你跟個傻子一樣,刨根問底。是不是我你看不出來啊。”
“我……我只是有點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