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
劉魁沒回答她,抓起自己的長槍就走,
“你去哪?好歹給個話啊,如嫣姐姐可是和我商量好了的。”
劉魁自顧自的出門,
“喂,你這人又開始欠管教了,不禮貌了!喂,你去哪?”
“去滅鎮南軍,區區十萬人,滅了再說!”劉魁回答的鏗鏘有力。
沈煙一蹬腿,朝土地發了一頓脾氣。她以為憑藉自己精緻俏皮的容顏,可以拿捏劉魁。但劉魁變了,不再畏首畏尾。小偷小摸這種事,他或許還會幹,但不影響他變了。
劉魁要去打臨州,還有一層考量。首先丹陽四周無險可守,絕對不適合做根據地。然後就是臨州城四面環山,易守難攻,是個不錯大後方。
就算劉魁不去找鎮南軍,鎮南軍遲早也會殺過來。那還不如提前去把他拔了,給他一個出其不意攻其不備。
剛出王府,發覺身後跟著一個人,回頭看後發覺是紅黎。不得不承認,這些天冷漠她了。
“你要去哪裡?”紅黎問道。
劉魁拉著紅黎就走,接著抱上了一匹馬,“去宣州。”
“去宣州幹啥,”
“我帶你去馬踏飛燕,金戈鐵馬!”
丹陽現在還算穩定,王景文和朱八一是軍旅出身,守城這一塊沒啥大問題。劉魁需要用最短的時間,站穩住腳,他有理由相信後面還會有惡戰。
捋一捋劉魁的陣營。丹陽城原本的五萬烏合之眾,跑的跑,殺的殺,滿打滿算還有三萬多說的過去的人馬,關鍵還魚龍混雜,郭進郭出是鬼面具的人,靠不住的。
然後就是溧陽的謝遠,目前還了解不深,但王舒扶的軍隊,應該不會太差。這次劉魁特別交代,謝遠率軍從溧陽出發,從側翼攻打臨州,忠不忠便知曉。
嫡系部隊就是武景峰的一個營了。也不知道武景峰和小草把兵練的如何了。好不好,拉到臨州試試就知道了。
一路風塵僕僕,一匹馬,架馱著一男一女。
後面跟著一輛極速奔跑的馬車,企圖勉強的跟著劉魁的步伐。趕車的是馬無才,車內都是劉魁的行囊。
劉魁一隻手策馬揚鞭,一隻手很不安分的抱著紅黎,
“手,往哪放呢!”
“沒什麼不妥啊,這裡挺好的!”
“我們這是在騎馬不是在趕集,你至少關心一下馬兒累不累吧……起開!”
“有沒有試過……”
“試什麼?我告訴你,你別胡思亂想哈,我從京城跑到這來,跟你流浪……你別亂動,我不要!丟死人了,”
“真不要?”
“我謝謝你……!”
馬兒放慢了腳步,開始一路悠悠走。夜幕星河,長空萬里。皎月掛空,一對戴星披月的趕路人,也沒有忘記馬背為床,星河為被。
馬無才望著前面兩個世人眼裡的一對狗男女,搖了搖頭:真是狗改不了吃屎,都這個時候了,還在做那事!
隨後馬無才又自言自語的說道:“這也行?早知道人生可以這麼放蕩形骸,我就不做太監了!這該死的段正坤,怎麼就沒練成逢春丹呢,灑家對他很失望,死了活該。”
夜行五十里路,一路坎坷一路顛簸,馬不醉人人自醉。
進了一片密林。
突然一張大網鋪天蓋地而來,把劉魁和紅黎罩的死死的。
“將軍,撈到兩條魚!”
“在哪裡?”
幾十個大漢跑了出來,個個花臉。
劉魁剛想給他們點厲害看看,卻聽到了武景峰的聲音,於是抱著紅黎,等待武景峰給他一個完美的解釋。
武景峰看到了劉魁,大罵道:“魚你個球,趕緊解開,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