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魁殺著殺著,
眼角突然瞥見了一襲妖嬈的倩影。只見袁晴換回了軟甲裝,找回了巾幗容,跟著劉魁殺了上來,
“哇,你換衣服這麼快。下次這種事可以叫我幫忙,我穿衣服不行,但我脫得快!”
袁晴瞟了一眼,臉上飄過一朵紅,接著就毫不畏懼的殺進了人堆裡。她身姿很曼妙,但功法和做派一點也不含蓄,點劍招招要人命。
劉魁也不甘示弱,提著長槍和她裡應外合,相相呼應。
戰鬥持續到了凌晨三點,直到屍橫遍野,多餘的叛軍落荒而逃,戰場才安靜了下來。
袁晴收起血跡斑斑的劍,對著劉魁說道:“我覺得你說的對,我願意到鎮東軍任職都尉。”
劉魁微微一笑,很滿意這個結果,“沒問題,三營是你的了。”
又看向跑過來的馮莫機,吩咐道:“中書令袁凱長女袁晴忠於朝廷,與叛賊勢不兩立。破獲叛軍夜襲計謀,幫助鎮東軍首戰告捷,你知道怎麼寫了吧!”
馮莫機想了想,“袁晴棄暗投明……”
“棄尼瑪的投明,人家壓根不知道安陽王要造反。知道了後,及時告知本王,本王才能讓你通知朝廷,然後才有了這首戰告捷。你要寫錯一個字,我弄死你!”
隨後一千六百里加急,就送到了京城。
營帳內,
“不管怎麼說,我都得謝謝你。”
劉魁正在給袁晴包紮肩膀上的傷口,幾道深深的劃傷,鮮血已經快要乾枯。整個過程,袁晴愣是沒哼一聲,果然是女中豪傑。
露出的半肩,再往下就是劉魁夢寐以求的花白蓮蓬……這女人和男人的思維永遠碰撞不到一起。
袁晴回頭看去,面對的卻是劉魁有聲有色的眼睛,直線到自己胸口的距離約等於零。
“有什麼可看的,你要真想看,改天我給你看個夠。”
“真的?”
“你想啥呢,我沒跟你客氣,你是一點也不客氣啊。”袁晴別過臉去,“我打小就熱愛習武,也想像花木蘭一樣,馳騁沙場,衝鋒陷陣。”
袁晴把劉魁的好色舉動一筆帶過,沒有抱怨,沒有厭煩,更沒有拘謹。自然的就像安能辨我是雄雌的兩小無猜。
半山的花容,讓劉魁恨不得伸手去試一試袁晴的脾氣。不過理智告訴劉魁,人家沒跟你客氣不代表真的可以不客氣。
“我說的話你聽見了沒有?”
劉魁回過神來,嘿嘿一笑,內心譴責了一番自己的墮落和無恥,“聽見了,你武功太差,不適合!”
“啥!”
袁晴回過頭來,看著劉魁,“老孃跟你說這麼多,你卻在敷衍我,你到底有沒有聽進去我說的話,”
劉魁掏出了馬無才祖傳的馬家槍法,遞給了袁晴,“這是一個失傳已久的絕學,你拿去教練,說不定你就能跟花木蘭一樣,傲世天下雌了。”
袁晴接過,來了一個和尚打坐,認真的看了起來。壓根沒有女人多典雅,女人多風韻的舉動和含蓄。
這時,武景峰在帳外稟報道:“大將軍,接下來如何?是否直取揚州。”
袁晴抬頭看著劉魁,說道:“我對揚州熟悉,安陽王的派兵部署我一清二楚,而且他的重兵都在六合,這個時候取揚州城真的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劉魁點了點頭,命令道,“全軍開拔,直取揚州城。”
袁晴拔地而起,迅速脫掉外衣,一件紅白肚兜直接在劉魁眼皮底下顯現,阿諛奉承的風景獨特而美好,層層峰影波瀾不驚。她一點沒在意劉魁的目光,而是展示的酣暢淋漓。
甚至還給了劉魁欲拒還休的勾引,
但她迅速換上的軟甲,又讓劉魁念念不忘,“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