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婉兒的衣服灰飛煙滅後,身上已經無半片布料。
剛才的燃燒沒給她造成任何傷害。
片刻後,陳婉兒悠悠的醒來,詫異的問道:“王爺,你來了!你什麼時候來的呀。”
劉魁就坐在她邊上,解釋道:“我來了很久了,你沒感覺到有什麼異常嗎?”
陳婉兒搖了搖頭,“沒有吧,就是頭暈!”
接下來的畫面不好看,我替大家看了。
……
劉魁一直待到五更天明,才放開陳婉兒,回了桂陽王府。
路上,劉魁一拍腦袋,“我尼瑪,昨天不是娶親嗎?昨晚不是洞房嗎?”
清晨,
一個微胖女人一身紅妝,一腳從內而外的踹開房門,手裡拿著紅蓋頭。
“劉魁呢,死哪去了。老孃憋屈了一晚上,等他過來掀紅蓋頭。”
雷不倒急忙上前,聽從調遣。
“老孃裝淑女裝了一個晚上,坐了一個晚上。他倒好,去洗個澡,洗了一晚上。”
雷不倒嘴角忍不住花掛了一絲笑意,又急忙安慰:“是王爺的不對,那王爺呢!”
啪!
雷不倒硬生生的吃了一巴掌,
“你再笑一個給我看看。你問我,我問誰去啊!你個死奴才,趕緊去給我找。我要拔了他的皮。看看他那身臭皮是石頭做的還是狗屎糊的,坑坑窪窪的,洗不乾淨還是咋的……”
“老孃委曲求全,嫁給一個傻庸,這個傻庸跟我玩什麼呢?躲貓咪還是他家祖墳沒冒煙,不好意思掀紅蓋頭……”
雷不倒捂著臉,忍受著一頓劈頭蓋臉的謾罵,心裡苦逼的慌:這洞房花燭夜的,王爺跑哪去了?他跑了好,我就倒黴了。
又不得不安慰:“王妃夫人,王爺會不會是有事!”
啪!
又是一巴掌,
“王妃就王妃,加什麼夫人。他有個屁事。洞房夜,他就算死了爹,也得給我好好待著。快去找。”
“老孃如花似玉的姑娘,含苞待放,他跑啦,我不扒了他的皮,不洩心頭之恨。”
雷不倒如釋重負,急忙散開,安排大家開始尋找。
躲在玉林軒的劉魁,已經醒來,外面的嘈雜聲他聽的一清二楚。有一點可以肯定:自己的這個王妃沒那麼好搞定,可能比自己想象的還要霸道無常。
……
一炷香之後,
偏安一隅的劉魁,傻痴一樣的看著房門被一腳踹開,
一個豐滿豐盈的女人走了進來,老實說她有點白胖。面相和王彩蓉有幾分相似,下巴更圓,往大了說就是個加強版。但她緊皺的眉頭,堅毅的眼神,比王彩蓉多了更多的野性和傲慢。
這就是馬無才口裡說的豐乳肥臀。他的理解就是肥美,和風韻搭不上邊。
老實說,王如嫣很耐看,並不像肥胖沒有腰的女人。恰恰相反,她給人一種很安逸的感覺。
不過此時的劉魁顧不上欣賞,已經大驚失色。
王如嫣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一把揪住劉魁的耳朵,
“等等,容我解釋一下。”
“你說,別說我沒給你機會,我是很民主的!”
“我昨天去洗澡,洗著洗著就累了,然後在這裡躺了一會,然後就睡著了!”
這個理由其實挺充分的,有理有據的。
“雷不倒,昨晚你起來燒水了?”
雷不倒站在門口,面無表情的看著,內心卻已經翻江倒海,最後他選擇了一個有利自己的說辭:“沒有,我們忙了一天,實在太累了,都睡了。”
啊呀!
劉魁頓覺耳朵撕裂般的疼痛,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