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不就是西域風情嗎,老奴還送你一個樓蘭。”
……
不多時,拓跋柔就進了府衙,來到劉魁為她準備好的房間。
見到劉魁,拓跋柔的眼神更加犀利了,
“你不是說送我走的嗎?”
劉魁看著被特意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拓跋柔,心裡難免有些不捨。不過答應她的事,就要一言九鼎,這是道義。
“你走吧,這是你唯一的機會。”
拓跋柔一愣,指了指劉魁,“那個?不一起那個了?你不是想嗎!”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想這些亂七八糟的,等下馬無才就進來了,他有次還督辦同房,可不要臉了。”
好在拓跋柔還有點良心,替劉魁擔憂道:“我走了,你怎麼辦?放走我,你可能會受牽連。”
劉魁推著拓跋柔,就到了窗前,“你是我女人,我放走我女人,這合乎情理。後面的事,我自己搞定。”
說著就把拓跋柔抱出了窗外,
“誰是你女人!討厭,”
“對了,你有銀子不?你怎麼回北魏,這沿途幾百裡,你別沒到北魏,餵了豺狼。”
“我剛想睡覺,馬無才就把我請了過來,你說我有沒有銀子!你看我這身衣服,能不能裝的下一兩銀子,”
劉魁看了看拓跋柔的打扮,風中帶紗,隱約有序,確實沒地方放銀子。
劉魁摸了摸自己口袋,發覺自己也身無分文。於是開門,探出腦袋,對著正在發悶呆的馬無才喊道:“馬大總管,你有銀子不?”
馬無才被問的一愣一愣的,這又不是去紫煙閣,也不是去紅翠樓,要銀子幹什麼。
“有沒有啊,我急用!”
馬無才看劉魁那迫切的眼神,很是無奈,在身上掏了掏,拿出一點碎銀,遞給了劉魁。
“王爺,你稍微快點,老奴困了。這深秋露寒的,早點休息可以養生。”
哐當!
劉魁沒給他任何勸說的時間,直接關門躲狗。
把銀子給了還在窗外等候的拓拔柔,劉魁分析道:“走吧,你有一個時辰的時間跑。出了長安街,躲起來,明早出城。這是我最大的能力了。”
拓跋柔使著大眼睛,看著劉魁,“我真走了?你確定!”
“姑奶奶,你怎麼這麼囉嗦,走吧!”
“要不一起睡會兒?我覺得你壞壞的樣子最迷人了。我有點捨不得了。”
劉魁直接雷倒,憤恨的看著拓跋柔,“你把我的真心當驢肝肺了,我這麼含辛茹苦的把你往窗臺送,你竟然還有心思調戲我。”
拓跋柔一個跳躍,又進了房,一把抱住劉魁,在劉魁肩膀咬了一口,嘿嘿笑道:“我不走了,留下來陪你吧!”
劉魁木訥,沒想到自己這麼認真的付出,換來了一把尿壺,被她耍的團團轉。
“本來是要走的,可是你那真摯的樣子打動了我,我又不想走了。你不是說我是你女人嘛,我就做你女人好啦,我不介意的!”
……
一個時辰後,
劉魁帶著拓跋柔出了房,兩人都有些神魂顛倒,尤其是拓跋柔。
馬無才滿意的點點頭,對著劉魁說道:“王爺,這事也成了,你也挺滿意的,那麼老奴交代的事,你可別忙忘了,而且是越快越好。”
看著馬無才帶走拓跋柔,劉魁心裡不知道是喜是憂。
不過一場秋雨後,劉魁丹田的氣息瞬間爆滿,這也是他今晚最大的收穫了。
拓跋柔是至陰女人,對劉魁的功法而言,真的是人中人參。
亥時之前,劉魁進了桂陽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