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軍殺的毫無抵抗力。”
蕭道義想到了另一層,就是褚洋詢問陛下的行蹤。接著也豁然開朗,心中也篤定了方向:為大宋,哪怕馬革裹屍,那也是英雄。投降魏軍,苟且偷安,生如圈豬,那才是人生最大的悲催。況且自己和褚洋不一樣,褚洋玉樹臨風的外表,他有這個資本。
“通知各將士,與徐州城共存亡。哪怕戰死到最後一個,也要保證陛下的安慰。”
夜晚。
一隊人馬,穿過女人谷。
為首的幾個人,進了谷後的客棧。
刀疤三娘李盈盈笑呵呵的走了上來,“客官,吃包子不?肉餡的!”
為首的問道:“沒餡的包子有沒有?”
刀疤三娘屁股一歪,半坐在桌角,“客官,哪有吃包子不吃餡的。每人一百兩。”
啪!
一個侍衛拍桌而起,“你他麼的怎麼不去搶,”
李盈盈笑眯眯的看著!
為首的是魏軍的大元帥尉元,他親自出來勘察地形,他是魏國的常勝將軍,行軍打仗,一些重要情報,他都要親力親為。
尉元拉住侍衛,平靜的說道:“給一千兩,包子來兩大盤。”
李盈盈一下就笑了起來,“這位客官識禮數,我這就去給你拿大包子。”
尉元制止道:“老闆娘,包子先不急著上,我想問一下,這女人谷,就這一條通道嗎?”
李盈盈點了點頭,擺弄了一下身姿,“千山鳥飛絕,獨徑過蒼生。不怕告訴你,你女人谷裡真的有女人哦,客官要不要品一品?”
尉元剛想拒絕,後房歪歪扭扭的走出來一個人,到了尉元等人跟前,直接一跪,“褚叔!”
李盈盈一愣,因為她沒看出來。
尉元身邊的一個戴斗篷的男人,抬頭看來,正是褚洋,
李途兒直接先來三拜,“褚叔,我李家已經家破人亡了!”
褚洋點點頭,“你想報仇嗎?”
李途兒回答的毫不猶豫,“想,我恨不得食其肉寢其皮!”
李盈盈欲言又止,她知道自己的二哥想幹什麼。
褚洋看向李盈盈,搖了搖頭,“李家大小姐,風華絕代的年紀,怎麼給弄成這樣,這個劉魁就不是個東西,我這次代表魏軍,前來消滅他的虛偽,他的齷齪,他的無恥……”
李途兒說道:“這女人谷直通淮陰一帶,谷口駐紮著宋軍的一支軍隊,估摸著有兩萬騎兵。是從徐州城過來的……”
李盈盈喊了一聲,“二哥!你?”
李途兒可沒管那麼多,他只要劉魁死,其他對他來講不重要。
尉元微微一笑,“我說徐州城的騎兵哪去了呢,原來是防著這一招啊。不過他們氣數已盡,防是防不住的。”
而此時的劉魁,
戴著面具,正望著對面的魏軍營帳。
心頭有一股強烈的慾念:對面魏軍營帳內,有個讓他欲罷不能的人,他的陰陽術能感受到她的存在。至陰女人!
心頭一個大大的疑問:對面軍營裡只有花木榮啊,可花木榮不是至陰女人啊?那會是誰呢?
“你又想去偷襲了?”袁晴走了上來,平靜的問道,“還是想那個花娘子了?”
劉魁不否認,“朕這是感慨來路匆匆,恨人生悲喜無常,好好的為什麼要打仗呢,和睦相處,不是更好嗎?”
袁晴暗哼了一句:“無聊!”
隔天,
褚洋進了前鋒軍韓當的軍營。
他了解了這些天的戰事,特別是關於花木榮投敵的來龍去脈。他心裡更加篤定:這個鬼麵人很有可能就是可恥的劉魁。唯一讓他不解的事,蕭道義明確說了,宋國陛下就在徐州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