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深沉,萬物如初。
寢食難安,
又輾轉反側!
劉魁忽而坐起,提槍就出了營帳。
哎呀!
與一團柔綿撞的滿懷,
劉魁聞到了一股芬芳,還有別樣的早春花色,
“你幹嘛去!”袁晴攔住了去路,眼神飄忽的看著匆忙的劉魁。
劉魁微微一笑,“你……你挺有東西的,你還是做朕的德妃娘娘比較合適,等仗打完了,我們一起看星星月亮。”
袁晴不理會劉魁的潑皮頭,而是追問道:“大晚上的,你幹嘛去?”
“……”
“說啊!”
“我出去走走,勘察一下敵情!”
袁晴靠了上來,拍了拍劉魁的胸膛,又笑了笑,“你是去救那個小妖精吧!想睡人家吧!”
劉魁無語。不過她說的是真的,他確實要去救花木榮。
“於大宋國危而不顧,去救一個敵國的女人,也只有你做的出來。你是要讓我三觀盡毀嗎!”
劉魁拉住袁晴的手,惡狠狠的揉了揉,“如果是你,我一樣會捨身赴死。她不是我們的人,但我說過,她是我的女人,這就夠了!”
袁晴被雷的目瞪口呆,“怎麼就是你的女人了,你要點臉行不行!那是一個陷阱,就是引你上鉤的,你難道看不出來嗎!”
劉魁看出來了,但是陷阱又如何呢?
“別人又不知道我是大宋的陛下,這就夠了。你要不跟我一起睡,要不就別攔著我!”
“什麼狗屁邏輯,愛幹嘛幹嘛去!”
袁晴屁股一扭,走了!
一起睡?做夢去吧!
劉魁笑了笑,目光堅定的看著魏營,獨自湊了上去。哪怕是一個天大的陷阱,他也要救花木榮,因為她值得擁有。
花木榮被綁在魏軍的營帳前的一根立柱上,孤零零的被早春的寒風肆意摧殘著。
此時她已經有些失態,低著頭,半睡半醒。她心裡有絕望,也有無奈,還有憤恨。
她的理想是馬革裹屍,為國建功立業。沒想到如今會被凍死在荒涼之處。這是莫大的諷刺和痛苦。
突然,她感受到了黑暗中的一抹光,一個戴鬼面具的男人,正在飄飄而來。
真是對自己抓了又放,放了又抓,讓自己揹負叛國罪名的鬼麵人。
花木榮看這個人,內心是複雜的,但更多的是厭惡:因為一看就是個好色之徒,戴著鬼面具也掩蓋不了他的色眯眯。還說什麼做女人更好,關他毛事。
劉魁慢慢的靠近,看著花木榮的模樣,內心是崩潰的:多麼好的女人啊,怎麼忍心放在這裡惹春寒呢,簡直是暴殄天物。你們不愛不疼,我劉魁拿回家慢慢疼慢慢愛。
“我來救你!”
多麼溫馨的話啊,試問哪個落魄的女人不心動,不麼麼噠。
“你給我死開!”
劉魁得到了一個讓他瞬間迷茫的回應。這不符合常理啊?
“我不要你救,我是魏國人,你別給我整成叛國罪人。吾寧死呼,不做背良心的事!”
嘩啦啦!
一排梨花針朝劉魁奔射而來,那氣勢就要在劉魁身上戳一大片窟窿。
劉魁一個跳躍,躲過奔來的針頭,內心狂暴不已:那個狗日的褚洋來了?
四周頓時燈火通明,營帳也慢慢撩開。幾個太監模樣的人,連人帶椅子的把一個人抬了出來。
正是消失很久的褚洋。
他現在的模樣,像極了明朝東廠的廠公公,光潔的臉,一毛不長!陰陽怪氣的讓人發顛,能讓盛夏飄雪,不寒而慄。
“鬼麵人?”
褚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