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空而行,帝者界位。
羌天滿面錯愣,帝者界位高空滑行最節省靈力,這種低空飛躍,其實極其消耗靈力,而且也極為危險。
羌天猜不透這位帝者強者有何目的,不過想來應該不會對他不利。畢竟以這位強者的速度,要殺他他怕是都感知不到對方的存在。
“唉!”
長嘆了一口氣,赤腳戰馬不肯前行,餘下的路,他只能靠這雙腿了。好在這一路他都沒有太大的體能消耗,以他腳力,最遲明天晌午就能抵達狼城。
也不再多想,腳尖輕點,一躍百丈,腳尖落地輕點,身軀再次躍起。
大蕪山如往常一般,安靜沒有什麼聲響,地面沒有一絲植被,也沒有一點泥層,光禿禿的暗黑色山石上極為光滑。
好在還有一條馬車行進的山路,跟隨這條山路前行,倒是不至於迷失了方向。
咻!
頭頂十丈人影閃過,劃破空氣的聲音傳到羌天耳中,羌天腳步停在山路上,一臉錯愣地看向狼城方向。
今日倒地是怎麼了,又是一個帝者強者,以往都只能在書本中看見的帝者界位,如今似乎有點太多了。
咻!
帝都方向又是一道身影飛來,來人光頭身著紫色長袍,臉上蒼白的毫無一絲血色,看上去宛如屍首。
“閣…閣……閣下有何貴幹啊?”
羌天慌忙抱拳,腳步往後退了三步,一臉惶恐。
來者停在羌天前方一丈高空處,魁梧身軀立著一顆小小腦袋,這顆小腦袋上那張頗為秀氣的臉頰,掛著一絲耐人尋味的笑意。
“老龜,你幹什麼,還不趕緊趕路,別讓恩公等久了。”
“叫你別叫我老龜,我姓桂,不姓龜。”
光頭男子微微皺了起眉頭,仰望著南面。
不到兩息,又是一道身影划來,這身影臨近停靠在光頭男子身前,羌天才發覺這個人。
“走了走了,這小子一個區區王者有什麼好看的,恩公大事要緊,你小子要是在耽擱下去,二哥怕又要給你打骨折了。”
“你不覺得這小子有點面熟嗎?”
“面熟!我明明就是第一次看見他,那來的面熟啊。”
光頭大漢看向羌天,輕點著頭,臉上再次出現那莫耐人尋味的笑意。片刻凝視羌天后,他扭頭看向右側之人,道:
“咱們一直拖欠著恩公情義,這些年貼地行走了不知道多少路,今日恩公召見,咱們何不把這傢伙打扮打扮,絕對超過八成的相識度。”
“不行,欺騙人可以,欺騙恩公可不行。”
“我說你小子怎麼死心眼啊,恩公找了這麼多年,心裡怕是都不保希望,咱們……”
二人在高空交頭接耳,羌天聽到此處,就再也聽不到絲毫聲音,只能看見二人不斷變化的表情。
八成相似!
面熟!
欺騙!
恩公!
難道這些人是看重我身體某個部位,想要獻給他們口中的恩公?亦或者是自己與他們口中恩公仇人相似?
羌天左顧右盼,心裡思緒著逃離,只是面對堂堂兩位帝者修魔者,他沒有一點辦法。
心裡一陣無奈,在絕對的實力年前,一切都是空的,德望有個毛用,還是得拳頭硬才行。
等待的時間無比煎熬,羌天看著兩位帝者強者懸在三丈高空交談,有壓根什麼聲音都聽不見,很明顯就是不想讓他聽見。
越是這樣,心裡越是難安。既然等待是煎熬,還不如主動出擊。
“兩位前輩,不知道晚輩有什麼能效勞的啊?”
羌天陪著笑臉,彎著腰抱拳恭敬說到。
二人饒有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