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
製片主任一抖。
李元兒一抖，她捏著手機，給許殿發了一條微信。
李元兒：許總，孟瑩主動親了秦雋。
李元兒：她不搭理你的命令。
那頭。
許殿看完，一聲不吭把手機放在桌面上，臉色冷了下來，開會的一眾人呆了。什麼個情況？
尤其是江譯。
我說錯啥了？
他嚥了下口水，繼續說。
許殿的臉色卻再也沒好過。
而就在這時，桌面的手機又響了一下。
李元兒：許總，你確定孟瑩喜歡你嗎？怎麼看都不像啊。
砰——
手機翻個面，許殿兩手交握，看向講臺，見江譯停了，擰了下眉頭：「繼續啊。」
「哎，好……」江譯站直身子。
趕緊繼續，語速快了三四倍。
會議開到下午四點多，一眾人看老闆不走，也沒人敢走，江譯收拾平板，看向許殿，過了一會兒，許殿才理了理領帶，拿起手機起身，江譯等人鬆一口氣，江譯拿著平板跟檔案，起身跟上。
邊走邊看手錶，提醒：「許總，六點半飛松山。」
許殿腳步微頓，幾秒後，他推門進辦公室，走到辦公桌，拿了一根煙跟打火機，站在桌旁，低頭點燃，咬著。
手機頁面還留在李元兒發來的聊天頁面上。
李元兒：許總，你確定孟瑩喜歡你嗎？怎麼看都不像啊。
他喉嚨有些苦澀，說：「暫時不去了，取消。」
江譯愣了下，隨後，哎了一聲。
「好的，那跟廖山的錢總……」
「下週再去，先讓他發郵件過來。」許殿捏著煙，吹出了一口煙霧，嗓音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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