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屋子太昏暗了，何雨欣看不清楚，但不妨礙她開口刺激老太太。
“我好好的屋子被你弄成這樣，老太太我告訴你，你得賠我，不光要把屋子恢復乾淨，還要賠我錢！否則我就去告你，讓警察把你抓起來！”
老太太一聽這話，當下哭的更兇了。
“天殺的呦，你這是要逼死老太婆我呦，你怎麼能這麼心黑！”
何雨欣呵呵笑了兩聲，隨後說道。
“老太太，誰心黑能心黑過你啊，你看看你屋子裡吊著的東西，那是好人家能做出來的事兒嗎？”
老太太一下子被刺激到了。
“什麼什麼，你說什麼？你個小娃子知道什麼！那是虎肉和香肉，吃著味道好著呢還補身體，你個小娃子什麼都不知道還瞎說，你這是汙衊！”
何雨欣反應了兩秒才明白老太太說的是什麼。
“所以，你殺流浪貓狗吃？”
看樣子不光吃，還涼了起來準備做成肉乾存著。
老太太不說話了，只是哭天抹淚裝可憐。
而原本還被老太太哭的有些不知所措的馮友山在聽了何雨欣的話後也反應了過來，隨後看那老太太的目光說不出的厭惡。
馮友山沒養過貓狗，但他稀罕過別人家的。
他清楚不喜歡可以，但也不要隨意傷害的道理。
何雨欣不搭理這老太太了，她只是留下一句要交房租後就去敲這一層的最後一戶人家的門了。
這次開門的是個小女孩，看起來十一二歲的樣子，身上穿著一套紅裙子，懷裡抱著一隻有些陳舊卻保養的很好的洋娃娃。
小女孩看起來挺活潑的，開門看見何雨欣後還對她眨了眨明亮的大眼睛，但沒等她開口，何雨欣便先開口了。
“你是這屋的住戶是不是，這個月的房租呢？”
小女孩像是被嚇到了，縮了縮脖子，隨後細聲細氣的說。
“姐姐，我，我不知道……”
何雨欣笑出了反派的架勢。
“什麼姐姐，你看著比我年紀都大，你怎麼好意思叫我姐姐的。”
此話一出，別說小女孩了，就連馮友山都呆了呆。
啥？這是什麼情況？
“你當這是外國呢，外國那些人老的快，小孩子也長皺紋。你這看起來年紀小，實際看看你這面板，你都快長老人斑了啊‘小朋友’。”其實何雨欣說的有些誇張。
‘小女孩’沒化妝，面板狀態確實不太好，有些暗沉，也有些紋路，但真沒到長斑的程度。
但被何雨欣這麼指出來，‘小女孩’依舊面上有些掛不住，臉色陰沉的看著何雨欣，看的馮友山膽戰心驚的。
然而何雨欣卻半點不懼。
“還給我甩臉子，小心我今天就趕你出去！房租呢，別以為裝嫩就能逃房租！”
這個‘小女孩’確實不是真正的孩子，她這是長得矮，身高僅有一米四，且骨架子小，只要稍微化個妝，裝個小孩子還是可以的。
在馮友山的眼中，‘小女孩’還是很正常的，她身上唯一的異常點便是那一身紅衣，但除了這個也沒什麼。
但在何雨欣指著她要她交房租的時候，她身上爆發出的黑氣卻讓馮友山心驚。
而何雨欣才不管那些呢。
她攪合完一樓就帶著馮友山上樓去催繳其他樓層的房租。
她走過的樓層全都雞飛狗跳的，有些住戶不配合，不管何雨欣怎麼敲門都不開，她就自己拿鑰匙開門。
若是住戶生氣，她就說要找警察。
若有人撒潑，她就逼著對方交房租。
真的給錢的至今還沒有，但動靜鬧的特別大。
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