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盯的黎裡:「……」
吳琰看了看君瑤,又看了看黎裡,他滿肚子狐疑:「這是什麼情況,我問你問題,你盯著她做什麼?」
君瑤慢慢開口:「我收到指令,在這四年內一切聽從皇女的命令。」
吳琰聞言愣住了。
他「哈?」了一聲,黎裡覺得這事真不太好解釋。總不能說她和楚檀做了交易吧?
她只好說:「陛下不放心,楚侯借了人陪讀。」
「不是都和你說了,這是來陪我們打牌的嘛?」
吳琰還是不太敢相信,他一邊嘀咕著「楚侯這也太下本錢了」,一邊問黎裡:「他真的聽你的?」
「楚侯是這麼和陛下說的。」黎裡看著君瑤道,「其實我也不確定。」
想了想,她覺得可以實驗一下。
她問君瑤:「會打牌嗎?」
君瑤愣了一下,他誠實地搖了搖頭。
黎裡便非常滿意,她向從上了星艦起便一直站著的青年招了招手道:「那挺好,來打牌。」
君瑤並不會這種娛樂。
但黎裡給了命令,他還是走了過來,甚至連一句「我不會」的婉拒都沒提。
黎裡看著他這樣子,和吳琰說:「你看,應該是真的。」
然後她又找到了牌塞到了君瑤手裡,三言兩語和他說了規則,最後交代:「要讓我贏,明白嗎?」
君瑤遲疑著點頭。
吳琰聽到這話皺起眉頭:「你這串牌有點過分了吧?」
黎裡真誠說:「怎麼會呢,他都不會打牌,我也不算什麼老手,武侯打我們還不是一個打倆,公平、公平得很。」
吳琰看看君瑤那副牌都不會握的樣子,又看了看明顯也是學牌沒多久的黎裡,覺得這話好像也沒錯。
他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然後輸了一路。
星艦到達第四星域的時候,吳琰還在試圖翻盤。以至於艦門開啟的時候,他還在低聲控訴黎裡悔牌行為。
黎裡當然不會覺得悔牌是她的錯。
是吳琰自己不敢和她悔牌,那要怪她敢這麼做嗎?
這不太講道理吧?
兩人一直爭執著,差點就把艦外等著接人的兩位軍官給忽略了。
好在君瑤靠譜。
他作為軍人,遇到軍銜高於自己的長官,先行了禮。
他一動,黎裡和吳琰自然都反應了過來。黎裡看了下去,兩人都不是宗室的樣貌,從深藍色軍服肩章來判斷,應該是一名中校,一名大校。
第三軍校的校長軍銜至少也該是中將,可前來迎接她和吳琰的,竟然只是兩個中級軍官。
黎裡看了吳琰一眼。
吳琰對此倒是毫不意外,他一邊下去,一邊雲淡風輕道:「都和你說了,第四星域不一樣。這裡,普蘭才是最重的姓氏,其他都得往後排一排。」
「你以為我說國中國,是在哄你嗎?」
「要是知道深淺了,現在回去也還是來得及的。」
黎裡抬步跟了上去,她說:「那倒不是,我有心裡準備。你想想我回宮的那天——還只有僕人迎接呢。」
她一提這事,吳琰便啞口無言了。
雖然第三軍校的校長普蘭將軍並沒有來,但前來接他們的兩人倒也算是畢恭畢敬——就像吳琰說的那樣,把你架起來供著這種事,他們還算是做的順手。
作為皇室王侯,黎裡和吳琰當然不需要跟其他的學生一樣去報到。
吳琰甚至連普蘭那邊都不用打招呼,直接去自己的獨棟寢室休息就可以了。
不過黎裡作為新生,她還是要見一面校長。
兩人在教學樓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