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煙咬著煙,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聶攰看她幾秒,單手摟著她的腰,把人給從副駕駛上抱下來,柳煙哼了一聲,聶攰順手給她肩帶拉上,拍了拍她的裙子,牽著她的手,朝大門走去。
柳煙指尖還夾著煙,踩著高跟鞋被他牽著走。
射擊場的負責人認識聶攰,果然正在等著,而射擊場的老闆,是周揚。看到柳煙時,柳煙頓了下,笑道:「陳總?」
陳總含笑:「我說呢,聶帥今天說要帶個人來,我還想是什麼人,是男朋友還是女朋友。」
「看到是煙姐,我瞬間明白。」
柳煙含笑,「好久不見。」
「是很久了,周少過來的時候,你都沒空。」
柳煙看聶攰一眼,「你跟周揚一直有聯絡?」
聶攰推開射擊場的門,說:「不經常。」
柳煙嘖一聲,不太信。
不過當年兩個人鬧得那麼絕,周揚許殿江鬱他們見面就很少跟柳煙談聶攰,但周揚對聶攰的行蹤應該很清楚,當然周揚幾乎也不怎麼跟聶攰說柳煙。
陳總把場地安排好,便退了出去。
射擊場裡便只剩下柳煙跟聶攰,摸過更好的槍,射擊場的槍對聶攰來說就太小意思了。
但他還是很認真地拆槍看,主要是為了安全,調好後,再遞給柳煙。柳煙笑著接過,把玩了兩下。
突地她抵著聶攰的額頭。
聶攰穩如泰山,他只掀起眼眸看她一眼。
柳煙:「我提個要求。」
聶攰:「你說。」
柳煙想了下,笑著靠近他,在他耳邊說了句。聶攰聽罷,沒應,幾秒後,他低聲道:「不行。」
柳煙有點惱火,拿起槍抵著他脖頸。
聶攰穩如泰山,眼底帶著笑意看著她,柳煙咬牙跟他對視,兩個人彼此對弈著,柳煙嘖了一聲:「看來你是不怕死。」
聶攰挑了下眉。
柳煙見他油鹽不進,手慢慢地要收回來,聶攰突地抓住她的手,按著,接著湊過來,親吻了下她的紅唇。
很輕。
像是羽毛飄過。
柳煙卻睫毛顫了下,定定地看著他。
這男人還在笑,他笑起來多好看。
聶攰親完,偏頭,說道:「再耽擱,一個下午都打不了幾場。」
柳煙抿唇,「我們比賽。」
「好啊。」
隨後柳煙睨他一眼,湊過去親他唇角一下,啪地把槍扔他懷裡。
聶攰接了。
比賽就得有裁判,陳總又被召喚進來,一人一共二十發,看準頭以及速度,柳煙把玩著槍,美女玩槍又帥又颯,她看一眼聶攰,聶攰很穩,側臉冷峻,柳煙笑著收回視線,絲毫不懼。
陳總一聲令下。
子/彈穿透了風,砰砰砰——
二十發完。
聶攰放下槍。
柳煙笑問:「陳總,我們誰贏了?」
陳總從平板裡看了一眼,說道:「煙姐,你贏。」
柳煙一頓,她轉頭看聶攰,「你讓我?」
聶攰眉梢挑了下,「我只讓你。」
柳煙走過去,踢他。
聶攰笑了聲,摟住她的腰,說:「跟我比,比不了的,不讓你會很沮喪。」
她也是有點要強的。
柳煙嘖一聲。
算了。
不跟他計較了。
接著兩個人又比了幾次,聶攰一直沒拿全力,但即使在有意放水之下,柳煙有幾盤還是輸給了他。
她說:「為什麼你握槍跟我不一樣。」
聶攰便從身後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