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依阮舟的特殊來看,若他真是何府裡的人,那些奇怪的舉動,特殊的經歷,又代表了什麼呢?
培養這樣一個沒有與外界接觸過的殺手,又是為了什麼?
嶽滿星忽然想到什麼:「大哥,或許可以從何小公子那裡入手,這位何小公子脾性看來不錯。」
徐相斐眨眨眼,這也不是不行。
不過他們雖然來參加過武林大會,但何府只喜歡跟家世頂尖的人往來,因此也沒有接觸過何小公子。
「也行。」徐相斐又看看姜浦,再看向嶽滿星,「既然我們已經被發現了,想來何盟主也知道滿星在哪,如今就看他知不知道滿星的身份了。」
就算知道也不用太著急,按照嶽滿星所說,何盟主就算要揭穿他的身份,最有可能的就是這一次的武林大會。
何小公子單字一個淮,平日裡就喜歡在外面玩,白日去聽書聽曲,晚上就去青樓楚館,也就是幹在旁邊看著。
也不知道什麼毛病。
不過徐相斐還沒真正去過青樓裡看過,他開的瓦舍也就是個半吊子的,稀里糊塗混雜在一起,生意是挺正經的,不過賺的錢沒那麼多。
祝煦光看也不看,只輕輕捏了捏徐相斐的手:「師兄。」
徐相斐立馬收心:「哎呀,我就是想想。」
師弟還小呢,不能去不能去。
祝煦光默不作聲,只把他帶到茶樓,聽說書先生一拍桌,說起奇人異事來。
「師兄聽著可耳熟?」
「哎?」
徐相斐聽了一下,只見那說書先生一抬手,便是一出「紅妝掌櫃」,越聽越覺得熟悉。
「話說在柳州地帶,有一奇女子,身著一身男裝,抬腳便進了那柳州的地頭蛇開的一個鋪子……」
柳州的地頭蛇徐相斐:「?」
原來是說的李掌櫃啊。
真是親切,沒想到還能在這聽到她。
徐相斐看向祝煦光:「原來師弟也知道?」
「昨日找人時聽到有人提起。」祝煦光一本正經,「這不比某些地方有趣嗎?」
徐相斐:「……」
原來這茬還沒過呢。
他無奈笑著搖頭,聽著聽著就發現不對了。
那說書先生說的居然不是柳州那個好心東家慧眼識珠的版本!
「要說那柳州東家,也是個奇人,本是江湖浪子,卻為一人收心……鋪子內兩廂定情,你一言我一語,便明瞭對方心意……」
徐相斐坐不住了。
誰亂寫的!
出來捱打!
沒看見他師弟眼神逐漸危險了嗎?!
祝煦光當然知道這是假的,但心裡十分不舒坦。
只要想到那時候徐相斐對他百般推拒,就越想越不是滋味。
偏偏坐在前面的何小公子突然大喊了一聲好:「英雄美人,真是江湖豪傑!小爺喜歡!」
祝煦光:「……」
徐相斐默默捂臉:「嗯……這個嘛……」
反正不關他的事。
祝煦光將他的手扯過來,十指相扣,因為兩人坐的地方比較偏,也沒有人注意到這裡。
他便放肆了些。
「我反正記住了。」
徐相斐瞭然,這是秋後算帳的意思咯。
不過何小公子既然出現了,他們也得上去看看。
何淮手裡拿著個姑娘的團扇,還換了一身淡粉色,配著他那清秀的臉,若不是身形聲音都是明明確確的男子,恐怕還會有人以為他是女兒家。
他嘴裡嚼著糕點,時不時喊了一句好,顯然因為臺上講的那奇女子和江湖浪子之前感人肺腑的纏綿故事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