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憑我一個,怕是事倍功半。所以抱歉了,雖然危險,恐怕還得麻煩你們陪我一起。我能保證的不多,大家不會死。」
她眼神堅定,可也不知道是不是不舒服,說到最後聲音有點悶。
韋岫&君瑤:「……」
聽到這裡,韋岫總算明白了。
她提取了自己需要的資訊:皇女鐵了心要研究聖禮,前路危險,她需要她。
韋岫翹起嘴角,她回答黎裡說:「那真不錯,我是要錢不要命的。」
在黎裡抬眼看去的那一刻,韋岫挑眉道:「殿下,我記得扣除起義的費用,您還有留有一部分頗豐的家底吧?」
黎裡聞言,她忍不住彎起了眼,聲音輕快:「韋同學當了老師膽子也大了,我的錢你也想賺了嗎?」
韋岫道:「畢竟我負了傷。」
黎裡一口否定:「我沒有。但你可以去問吳琰要。」
君瑤看著她們。
被灼傷的傷口不算什麼,是他的早已習慣。
但這一次,傷口的痛楚似乎額外得輕。
前方帶路去接受治療的皇女回過頭。
她的指尖是與他一樣的傷口。
她像是想起了什麼,狡黠說:「君瑤,不用擔心留疤了楚侯不要你,留疤了我會養你的。」
君瑤:「……」
他無奈地微微揚起嘴角。
第53章
在黎裡惡補數理化時,吳琰無聊的要命。
黎裡不在,韋岫教課,殷誓忙著和凱特鬥法,吳琰一個人留在第三軍校裡,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原本韋岫還是能留下陪他下幾盤棋的。
可從共和會出來找他玩的韋岫,在接了個電話後精神狀態就不對。
精神不對的最佳表現,就是她下的比以往更爛的棋。
下的爛也就算了,她下著下著還不守規則了。
吳琰想問,看看對方臉色又不好多說,為了保住自己心愛的棋盤,只能建議對方去找點事做。
別來折騰他的棋盤。
正巧黎裡在研究聖禮,吳琰想到韋岫家庭背景、專業第一的成績,自然而然便將黎裡的事情告訴她,並建議她去幫忙。
吳琰是這麼想的,再多的煩心事,要煩上你,也得是你得閒的時候。
人要是忙得很了,自然也沒精力去操心。
吳琰出於好心,把唯一可能陪自己下棋的棋友也給送走了。
偌大的第三軍校只剩下他一個人。
他感到了寂寞。
以前其實不這樣的。
作為帝國宗室的異類,他從小就習慣了獨自相處。即便說是與趙錫一同長大,也不過是吳秦將軍擔心他年幼前往學校,因為血統受欺負,而向皇帝陛下求來了恩典,讓他做了趙錫的陪讀,同趙錫一併接受皇室教育罷了。
趙錫是非常模板的皇太子。
即便兩人下棋,他也不會和黎裡那樣要個輸贏彩頭,也不會和韋岫那樣愛好悔棋。
像是一些不該說話的,不該做的事,趙錫更不會犯了。
吳琰看了眼家中還沒來得及收好的烤肉架子,心道,更不會把他當廚子。
惡女兩人組都不在,吳琰的精神本該是感到鬆快的。
可他一個人坐在宿舍裡,屋外陽光傾灑,卻讓他覺得冷冷清清。
人總是會在習慣了熱鬧後尤為不能接受安靜。
吳琰看了看棋盤,未完的棋局上走子錯亂,還能瞧見不守規則的對手痕跡。
他伸手替韋岫下了一步,讓本已陷入敗局的她搬回一局。
可搬回之後,也沒人陪他繼續下。
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