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沉月一直覺得自己和顧廷深發展得過於迅速,甚至有些莫名其妙,以至於腦補了好多出狗血大戲。
她想起有一天晚上顧廷深似乎做了噩夢,嘴裡大聲叫著她的名字:
“月月、月月……”
她迷迷糊糊翻了個身,回抱住他:
“怎麼了?”
顧廷深開啟床頭櫃的檯燈,額頭冒著涔涔的冷汗,看她的眼神複雜難名。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強笑著說:“沒事……睡吧。”
“你到底夢見我什麼了?”
她被吵醒睡不著,非要纏著顧廷深問個究竟,自己又不是老虎,怎麼就把他嚇成那樣?
“有些事不知道更好。”
“你到底說不說?唔……嗯……”
伴隨著強烈的男性氣息瞬間壓了下來,肉棒頂在溼潤的穴口蹭了蹭一衝而入。
充實、脹滿。
穴壁的嫩肉能清晰感知棒身賁起的青筋,一寸寸摩擦著。
沉月發出眼紅耳熱的呻吟,不自覺地分開腿,挺著腰迎合。
顧廷深啃咬舔弄她的乳頭,挺胯用力肏乾花心的敏感點,低低喘息著說道:
“老婆,我說了你可不能生氣,我夢見你比現在這樣子還騷,小肉洞流了好多水,把床都打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