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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沫哪裡得罪你了?”
“你挖出了沫沫的痛苦,又挖出了謝棧的痛苦,你是想毀了他們兩個嗎?”
“說話!”謝老爺子勐地大吼。
秦茴身子一顫,膝蓋一軟。下一秒,她半滑跪在地上,抱著謝老爺子的腿,“爺爺,我鬼迷心竅,是我不好,我跟她們一樣,一直為棧哥叫屈,我在國外看到了很多新聞,我以為棧哥只是迫於無奈才跟周沫一起的,爺爺你忘記了嗎?周沫當初是怎麼逼著棧哥結婚的,棧哥有”
下巴勐地一疼,修長的手指緊緊地掐著她的下巴,秦茴眼眸撞入了一雙帶著戾氣的眼眸裡。
她呼吸近乎停止。
謝棧狠狠地掐著她,“所以,需要你來伸張正義?”
秦茴從沒見過他這樣,他這樣跟五年前,不,比五年前還恐怖。秦茴渾身發抖,
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她吃力地轉動著腦袋,“謝爺爺”
語氣帶著些許求饒。
謝老爺子看著女孩披頭散髮,臉白得跟紙張一樣,他狠了狠心,一臉的失望。
這時。
穿著一身黑的管家出現在書房門口,周沫踩著高跟鞋從後面走出來,她語氣有些不耐煩:“找我”
話沒說完,周沫看到了書房裡的情形。
謝棧掐著秦茴的下巴,秦茴跌坐在地上。這畫面,周沫走了進去,挑眉:“喲?”
謝棧鬆開了手,順手抄了書桌上的筆記本,遞給周沫。
周沫沉默地看著筆記本,又看了眼地上坐著的秦茴,不得不說,這是這麼多年來,
“啪——”筆記本合上。秦霄看了眼已經在沙發上沉默不語的秦茴,陸枝緊緊抱著女兒,問道:“到底什麼事情?”
秦霄視線又挪了回來,落在謝老爺子懷裡的女人。他遲疑了下,他雖然沒有出國,可是他也是很多年都沒見過周沫了。
而再看一眼謝棧,這男人護犢子的樣子。秦霄嘆口氣。所有人都只看到五年前謝棧的發怒,五年前他的不甘,可是誰都不知道,年少時謝棧對周沫的縱容
這確實是一筆爛賬。
他妹妹怎麼就這麼蠢?居然摻和進這筆爛賬裡?
他走過去,彎腰扶起秦茴,又在陸枝的耳邊悄聲說:“先回家。”
陸枝神情不甘,可是她是個女人,要為女兒出頭也得了解情況,兒子都這樣說了,陸枝只能冷著臉起身,踩著高跟鞋,走在身後,管家禮貌地送她們下樓。
一時間,書房裡安靜了。
周沫沒有抬頭是因為她一直在哭,這些年沒有人問過她是不是委屈了。真的沒有,半個人都沒有。
“沫沫。”謝老爺子伸手,撫摸了下週沫的後腦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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